邢于越盯着邢忠和看了好长时间,看的邢斌都要替儿子求情了,才说道:“这个时候不适合惩戒你,先记下吧。”
邢忠和刚刚松了口气,邢于越接着说道:“每日写两篇时政策论,其余时间你照常会友宴客。”
“每日两篇?”邢忠和立即苦了脸。每日两篇策论已经要人命了,还只限于时政,六十篇……,就是想题目也想不出来这么多吧?
“怎么?你觉得罚的轻了?”邢于越沉着脸问道。
“没有,没有。”他只能说没有,否则可能会再加六十篇。
邢于越看向同样跪在地上的邢郁,问道:“你呢?你是不是还觉得不服、不甘心?”
邢郁抬头,果然是一脸的不服气,“难道孙儿被他们几个野小子白打了?”
邢于越问道:“听没听说过技不如人这四个字?”
邢郁说道:“可孙儿是邢府的公子,是太傅的孙子。”
邢于越眼神渐渐严厉,“我正要问你,既然知道他们身份低微,你为什么要和他们打在一起?”
“我……”邢郁语结。因为安国公府的护卫厉害,压得他的随从动弹不得,还因为他以为他们能把三个小儿打趴下。
“每日写五张大字。”邢于越不容分辩的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两个孙子出去,邢于越脸色更加难看,冷冷的盯了三儿子一眼,然后才对邢斌说道:“这件事我出面不太好,你领着老三过去吧,赶在晚饭前,去一趟太子府,向太子请罪,顺便给太子殿下通个气。虽说在场的人就算为了避嫌,也不会乱说,可咱们得有个心里准备。”
…………
季承贤回到季府,把季广文打发进后宅,他给父亲和母亲交差。
国子监祭酒季筱远听了长子的叙述,不由得皱了眉头。他虽然还有些书生意气,可也知道禹王殿下相护的人,不是他们这样的家世能够抗衡的。
小孩子打架打输了没关系,重要的是被谁打了。若那几个孩子真的只是凭着一股蛮劲儿,不顾身份的打了权贵人家的孩子,讨个公道未尝不可。
他生气的也是这个,寄居安国公府的农家孩子难道比他季府的孙子还要紧?打了人,居然连个说法也没有,两个农家孩子,难道比他们两府的姻亲关系还要重要?
谁知道,只是两个农家孩子,居然还扯进来禹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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