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胡明君么?还是说对你好的男人都可以考虑做你的未婚夫?这种念头以后最好不要有。”霍封城淡淡地声调有着冷意。
“我又没有这样说。”霍安舒皱眉。别说得好像她没脑子见到男人就饥不择食似的。
“胡明君这个人死了自然有他的好去处,不必为一个死人担心。你还是操心一下养好了身体怎么才能有好精力应付我。我可不想每次都把你操晕过去。”霍封城放下手里的空碗,神情平静又抱怨地说。
霍安舒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瞧他说的什么话!一点都不想听!关键还总是有意无意挑起,让她难堪。
霍封城为什么要胡明君死,自然原因不止一个。
肖想霍安舒是罪名之一,罪名之二便是欺骗,他去调查过胡明君,有了霍安舒居然还和以前的女友纠缠不清。
霍安舒,他的姐姐从来没有恋爱过,感情空白地似张白纸。
这男人一张脸上可以覆盖很多层皮,会攀龙附凤的不仅是女人,男人也会。
而这些调查,他没想让霍安舒知道,因为已经不重要,或者,从来都不重要。
站起,转过身俯视正在对他的话有着强烈别扭和排斥的脸,她的每一个表情,那种不知欲望为何物的清丽脸庞总是能让他热血肆意。
“这件事会有人去解决,也别随便对人说那是你未婚夫。就算不为自己想,也知道名声的重要,难道连霍家都不顾了?”霍封城又端过白米饭,戳中她软肋。
霍安舒直接拒绝:“不吃了,我现在也不饿。你吃了没?”
霍封城放下碗,看着她:“现在才关心我吃没吃是不是太晚了?”
霍安舒尴尬,低下脸不说话。只不过觉得像他这种人不会亏待了自己而已。从小到大,他过的就比别人富裕。
“你醒来之前我吃过东西了。”霍封城见她带着羞愧的表情,扯扯嘴角,不去为难了,“起来穿衣服吧,我们回山庄。这里再好,总比不过家里,你说是么?”
霍安舒看了眼旁边的衣服,说:“麻烦你出去一下。”
“这个时候反倒不好意思了?对着最亲密的人完全用不着。起床穿衣,风景应该比脱衣更旖旎让人遐想。”霍封城不避,反而堂而皇之地坐在一边,准备欣赏她穿衣的姿态。
赶不走,霍安舒又无奈,但不代表就会任他看着自己无措。
拿过衣服,在被子下穿内内,一动,下面还是一阵刺痛。
她很怀疑,没裂开么?在霍封城长驱直入,毫无保留的贯穿时,真的有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的真实,那种连着嫩肉一起往外抽离和硬生生挤入的痛简直生不如死。现在一想起来,她还是会头皮发麻。
背转身穿内衣。
虽然开始已经被他看光光,现在就算背脊裸露,还是会感到脸色发烫。
拿到手才发现那是一套白色裙子,霍安舒整个套进去。是连身裙,外面看着却像分开的上衣和裙子,很合身。
霍封城很小的时候穿着上就很会打扮,长大了一样,不是特定的量身设计他根本就不会去穿。
虽然现在穿着西装革履,却依旧讲究,每一个线条如果不合心意,他会直接将几十万的衣服直接弃之。
霍安舒相比就好养的多,有衣服穿就好。这样漂亮的裙子虽然也有,可很少穿。以前和爸爸妈妈参加什么宴席时才有机会穿上。其余都是紧身牛仔裤,显得清丽而青春。
掀开被子,床边的鞋已经换上平底皮鞋,她的尺寸。
“真是穿什么都好看。”霍封城冒出一句,跟调戏似的。
霍安舒看到他直视放肆的眼神,像在看被他掳获的猎物一样,随时都可以再扑倒一次。
别扭地转脸,也不搭理他,索性说自己眼光好得了。
还未来得及起身,整个人一腾空,人就被霍封城横抱了起来,紧贴他宽厚硬实的胸膛。
霍安舒一惊慌:“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嗯……”一挣扎就扯到了她身上的羞耻之处,痛得她脸色发白,不由呻吟出声。
“早就跟你说了就是不听话,想要下床必须今晚过了一夜再说。或许以后好好调教,你才能将我的话听进去。”
霍安舒咬着唇,有苦难言的样子,那模样绝对是诱人犯罪。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霍封城一张唇就侵犯了过来,狠狠地吻了她一通才放开,眼里都是邪肆。
又被莫名其秒侵犯,霍安舒气得刚想张口骂人,要不是已走出套房,她绝对会那么做。
一出套房门,霍安舒的脸立刻低下来。虽然已经是大晚上,可也是灯光通明,再说这个世界就算在黑夜,邪恶埋藏得再深,都能被有心之人挖掘出来。
被自己的弟弟从套房里光明正大地抱出来,如此亲密,总会让人遐想,仿佛又是明摆了的事让人羞愧。
特别是一走出酒店,霍封城的私人随从左翼打开车门,让他们上车。这更尴尬。他和霍封城这么亲近,就算不说,也能闻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吧!
更过分的是,明明上了车,霍封城还不放她下来,坐在他的腿上。
她也该有做他姐姐的威严吧!明明有位置坐,这样抱着像个什么样子。
霍安舒就算和他有了亲密的关系,还是很不习惯碰触。
“当我下来!封城!”霍安舒压低着声音,很不满他的行为。再三强求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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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封城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虽心不甘,却顾及到她身体不适,还是将她放开,安坐一边。这才消停。
霍安舒朝着窗那边,想着现在自己身体不适,就算想回霍宅都不方便。
镜子里映着她和霍封城的身影,旁边的人懒懒地靠着她,闭着眼睛。
其实霍安舒很困,其实在套房里的床上被折腾晕厥过去后,并没有睡多久。看霍封城安分地睡着,她也放松精神,一松懈下来感觉自己更累了。
霍封城就像不会累的马达似的,一刻不停地索取,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
其实让她更不安的,便是自己对家人的愧疚,有愧他们对自己的信任,做出这种背德的事。
霍安舒被放在床上,她环顾四周,一看这里的布局就知道是谁住的,简单奢华,充斥着男人的冷硬格调。
“你住哪里?”她防备地问。
“当然和你一起睡。”
“不行。你重新找个房间,我睡那里就可以。”霍安舒绝对不同意这样。
“我说过了就算要吃你也得过一段时间,总是担心自己会失去贞操,还不是失去了,现在还担心什么?我倒是觉得是姐姐你尝到了甜头,晚上会不会反过来对我有所示意呢?”霍封城无所谓的样子,将他自己说成一个君子,霍安舒反倒成了小人。
没见过像他这么无赖又可恶的人,霍安舒坚持自己的立场:“总之我一个人睡。”他相信霍封城才怪,就算她的身体现在不行,如果他想要,依然有办法。以前不就是吗?想尽各种办法帮他疏解欲望,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她才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闹什么?就这么决定了。”霍封城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话里不由带着命令的语气,与生俱来的威严加重,“你先睡,我去洗个澡。”就这么干脆愉快地决定了。
霍安舒愣愣地看着隔绝在室内浴室门后的身影,清丽的脸绷着。他到底知不知道人.权这个词啊!就算不知道也该尊重一下她这个姐姐呀!
她不悦地坐在床上,准备等他出来继续说,虽然被说服的机会渺茫,但也要坚持那么做!
霍封城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走过去,谛视那张清透,却在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脸蛋,想着,眼神不由柔和如夜间的月光,轻轻地洒在她身上。
“不管如果,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一定要将你调教到离不开我的r棒才行,这只是开始。”霍封城一点都不忌讳从那高贵的嘴里说出那羞人的词语,当然了,在霍安舒身上,他一向不吝啬用任何淫靡的行为和修辞。
霍封城离开房间带上门,走向有些距离的楼层护栏处,左翼出现,站在身后。
山庄路灯已然半明,别墅区内也是低调的暗黄灯光,不明亮却混淆在山间有种迷蒙之感,一切又都仿佛是为了更好的安眠,又不被惊扰的禁地。
“这件事全权由霍老爷处理,暂时还用不到我出面的时候,现在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左翼说。
“发生在霍宅我父亲总要担当些,这点小事还处理不了我会觉得基因出了问题,我那爷爷也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才对。”霍封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大不敬,和他话不相协调的是那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时时感到不动声色的寒意。
为什么会选择霍宅呢?当然是有时间和亲爱的姐姐能度过快活的一夜。否则霍万霆还不把全部精力放在他和安安身上,可不能怪他算计。
三年前的事,为什么霍安舒会突然一声不响地离开,他总会去处理。
至于现在要处理的当然是霍安舒的调教问题了。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正在想着下次该如何对待霍安舒,用什么样的方式调教。一定会更刺激地她g潮迭起崩溃哭泣。
霍安舒睡了一夜的好觉,醒来前的那一刻真以为还是在霍宅,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墙壁上挂的与房间格格不入的木头挂钟。
可当视线落在窗户处席地的窗幔上的单一花色时,才恍惚惊觉现实中荒谬的行径。这里不是霍宅,更不是她的房间。是霍封城强行带他进来的。
霍安舒微微动了下身体,这才发现许多地方不对劲。霍封城睡在她旁边,占有性地搂着她的腰,这也就算了,毕竟昨天晚上她还未来得及跟他说明两人的距离,自己就已经抵挡不住疲乏先睡着了。可是她明明记得很清楚,睡觉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算自己糊里糊涂换掉,不至于脱的一丝不挂吧!
这个可恶的混蛋!
“封城!”霍封城还在睡着,俊挺到性感的脸庞依然可恶至极,霍安舒不满地去推他。
霍封城动了下,将她搂得更紧,一只手更是邪恶地覆盖住她的胸,还能感觉得到就算不贴上来,那根坚硬的炙热温度快烫着了她整个身体。
霍安舒脸色尴尬发烫,用力推开他。试图挣脱着自己下床。在床上呆的时间越久越危险。
“封城,放手!让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