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天咪着眼望着叶千千:“你说得好有道理呀!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呀!”
叶千千帮他的杯子里面倒满啤酒,边倒边说:“你现在难受是对的,因为你现在是清醒的,喝吧,喝醉了就不难受了,明天一天明,又是新的一天,小鸟会出来,太阳会出来,你的好心情也会出来的。”
南景天“啧啧”道:“千千,我才发现你像个哲学家一样嗳!”
叶千千笑:“你才知道呀!本小姐可也是正正经经的重点本科大学出来的,是有文化的人,虽比不了絮歌她去美国读了几年的研究生,但我社会经验比她要足呀!社会就是一所专修哲学的学校。”
南景天:“那是那是,来,我们碰一个。为我们学习哲学的生涯,为了我的失恋,来,来,千千,我们干。”
叶千千举杯,“砰”玻璃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一杯酒,他们“咕咚咕咚”没几口就喝下肚了。
南景天把空杯慢慢放在桌上:“别说这酒喝起来真爽,千千,说实话,你是没有爱上过谁,也没有为谁心疼过,所以你不知道这样难受的感觉……”
叶千千搁下杯抢过他的话:“谁说我没有爱上过谁,没有为谁心疼过呀!”
南景天望着她:“你爱上过?心疼过?认识你这么久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呀?
叶千千语塞:“我,我……唉,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啦!”
南景天给两只杯添酒:“好,好,我们喝,喝个疼快。”
二人就这样,喝喝喝,没一会,一箱啤酒12瓶搞定。
南景天喝趴在桌面上,叶千千反而稍稍清醒些,她朝柜台喊着:“服务员,买单。”
南景天隐隐听到买单,嘴里不清不楚的咕哝着:“我——来——买。”
叶千千自己从裤袋里掏出钱,把单结了,她对趴在那的南景天说:“景天,我——告诉你,大单我买不起,小单还是没有问题的,这顿——我请了。”
说罢,她摇晃着起身,抚抚自己的额头,好晕呀!
她把南景天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死力地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望了望自己公寓的方向。还好,最近就是自己家了,比酒店还要近太多了。
之前捡到的奶奶和弟弟,南景天已帮他们安置好,买了一套小型公寓给他们奶孙俩住,还帮露天安排了学校,给了奶奶一张卡,学费生活费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翌日上午,南景天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是动弹不得,就像被一座山压着似的。他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一看,原来是叶千千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他轻轻地推了推千千那丰盈雪白的大腿,喊道:“千千,千千,起来啦!”
叶千千手一伸:“景天,我们喝,喝了就不难受了……”
南景天想起来了,他们昨夜喝酒了,看来叶千千还在做梦呢?他又试着推了推,“千千,起来啦!你压得我动不了了。”
这时叶千千慢慢的睁开双眸,望着天花板,抚抚额头,她眼睛瞥向南景天,“啊”地一声尖叫坐起,然后脚用力的蹬。
可怜的南景天被她一踹,硬生生地光荣地滚落在地。“唉哟!千千,你干嘛吗?”南景天痛苦的哀嚎让叶千千瞬间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