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闹。”倾城夜灵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暗红色的眸子，闪烁着灼灼之光，道，“你服侍千城？做千城的属下？”
帝无尘一声轻叹，道：“你都看到了，还问我？”
“千城是什么人？为什么跟曼沙长得一模一样？”倾城夜灵站起身来，与帝无尘对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逐渐靠近。
看到日夜思念的人，就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帝无尘的呼吸，禁不住都屏住了。
“千城盟主是……是我必须服从之人。”
“你必须服从之人？这个世界上，除了主神，还有谁，能够使唤得动你帝无尘？”倾城夜灵步步紧逼，不肯退让半步。
“千城是主神最为亲密之人。”帝无尘的神色颇为无奈，“雪莲，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倾城夜灵并没有打算放过帝无尘，她伸出一只手来，主动擒住了未婚夫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
帝无尘的身子，微微一颤。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对自己做出亲昵的行为了。
他的心口一暖，天青色的眸子，也禁不住温柔了一些。
“无尘，只有你和帝江常年伴在主神身侧，整个神界，除了你们两个，没有人知道主神究竟长什么样子。”
倾城夜灵握紧了帝无尘的手，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你告诉我，主神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个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帝无尘的心中划过一丝苦笑，他并不是一只好骗的狐狸。
“真的不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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