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行动的军人自然是不会受程真立的威胁,且不说军地互不统属,就单凭端掉度假村是军委直接下的命令这一条,他们也是有恃无恐。军人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有了麻烦自有上级处理,你一个小小的西南电网的副总经理还敢与中央军委对抗吗?
一顿皮肉教育让程真立老实了很多,再也不敢乱说乱动了。他现在才明白了一点,他这个所谓的电霸在地方政府那里也许还是盘菜,可是在军方这里,他是使不出半点威风来的。
又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审讯,程真立终于承认了他建设这个度假村就是为了拉拢内地来的达官显贵,为他们出境赌博提供方便。这几年来,被他拉下水的权贵富豪们都被他做了详细的记录,记录本就放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至于他从邻国偷渡进来多少供他们*乐的女孩,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但这也没关系,现场就抓住了二十几个偷渡女,就凭这一点,组织境外人员偷渡卖*的罪名他是逃脱不了的。
警方在审讯那些偷渡女和的时候,经过她们的供述,还在度假村外一处的旷野上,挖出了几具被程真立等人残害致死的偷渡女的尸体。
看到这一切,审讯程真立的军人愤怒了,又把程真立给暴揍了一顿,程真立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长期养尊处优的他怎么受得了这个罪,他现在只能靠胡说八道来减轻自己的皮肉之苦了。
在审讯人员的引导下,程真立又供述了他建这个度假村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靠边境管理不严这个漏洞,利用电力企业遍布全国的便利条件,搜集到一些绝密军事情报,通过境外赌场的人员提供给境外敌对势力,以此换取巨额报酬。
程真立知道,这一次他是彻底的完蛋了,这些罪名随便拿出那一条来都够他受了,不要说是还想当官了,能免受极刑的惩罚就算是不错了。
开完一个会议的穆国兴刚回到办公室,桌上的红色保密电话响了起来,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很陌生的声音:“是广南省的穆国兴同志吧?我是吴老的秘书小朱,吴老请您听电话。”
说起吴老,穆国兴也听钟老讲过,他也是一位在军界颇有影响力的人物,是与钟老同一代的人,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早就闲赋在家,但影响力还在。
不一会话筒里出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国兴吗?”
“吴爷爷您好,去年我和灵儿去给你拜年的时候,看到你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我们都很高兴!”
也许穆国兴讲话的口气很恭敬,让吴老有些意外,过了一会才听他说道:“呵呵,国兴啊,我也谢谢你们的关心,今天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要求你。”
“吴爷爷言重了,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也许是吴老感觉到不好开口,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你知道程真立吧?他的爷爷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昨天他父亲找到了我这里,让我向你求求情,请你通融通融行不行。”
“吴爷爷,这件事是军方的行动,我们地方上也不好插手,以您老人家在军队里的威望,直接给他们下个命令不就可以了吗?”
又过了好一会,吴老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已经闲赋多年了,军队里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关键是这个案子迟早还要交到地方上处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能通融通的话就通融一下嘛,不就是建了一个什么度假村,从国外找了一些女孩的事情吗?这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穆国兴也知道,像他们这种老一代的军人,从小就提着脑袋火里来水里去的,打下的这座江山,自然是有一种高人一等,和当家做主的感觉,是不会把什么法律法规放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