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云笑道:“我把云龙峰山上的小道大道都给摸清了!”
冯胜道:“这么说来,冯大酸装在马车里的那两箱财物便没有用了?”
冯用闻言,只是微笑不语。风凌云心道:“你这位大哥真的是高深莫测,他可不是要去探什么道。他是要缪大亨等人确信自己等人是实实在在的商人,不生疑虑,在寻找丢失的马车时光明正大的让花云等人去了解云龙峰附近的山势。待兵临云龙峰时,那缪大亨估计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等计谋,花云等人将云龙峰附近走跑遍,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将附近打探清楚。也许连朱大哥都还被他蒙在鼓里呢!”
下半夜,温度骤降,寒冬的味道甚浓。这时轮到费聚守夜,换下顾时。因刚刚睡醒,费聚眼中还有些朦胧睡意,带着四五个弟兄查看两辆马车一番,而后便分开背对着马车站,方便观看四方。
那先前的老人从云龙峰上带来数十人,待接近草屋五六丈时,有一人爬上高处,向那院子中望去。
“怎么样?”那带头的一人问道。去高处打望的人道:“他们一个六人,守备甚是森严!”
领头人闻言,不由皱起眉头,那先前老人道:“若无贵重之物,又如何能这般守着?”
领头人点头,道:“得想个法子,将这几人给引开,又要不惊动屋子里的人。然后我们悄然进入院子,将屋里人给迷倒,才能拿走那马车上的东西!”
老人道:“这事交给我,保证将他们引开,你们行动迅速一些,这两车东西我们必须拿到,否管里面是什么!”
那领头点头道:“自入横涧山来,已经还有半年了,若是这马车里的东西有用,王老你可是立了大功,也不枉你们在这山下住了许久!”
老人闻言,说道:“张将军言重了,我们几个住在山下,就是为大帅分忧的。不说了,其他几人我已经给他们打过招呼,他们晓得如何配合!”
老人说完,身子闪出,来到屋子后面,他向着草丛中扔了颗石子。费聚顿时被惊到,命令一个首位去那石子落下的地方查探。老人连续引开费聚手下无人,才站了出来。夜色漆黑,费聚又非是风凌云那等高手,能视黑夜如白昼。他只见到那不远处站着一人,只是一闪,便不见了。那身形有些熟悉,要追上去看看,又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却在这时,那先前去查探的人回来了,费聚道:“你守着,有情况便大声叫喊。我去前边看看!”
那人得令,警惕的守在两辆马车旁。适才被老人称呼张将军的那领头人见状,便命令自己的人跟着自己向着草屋走进。这院子不大不小,两边堆放着的干柴和茅草,这时作为最好的隐身之物。那领头人向后面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然后悄悄的走向费聚安排的那守夜人。他害怕发出响动,惊动屋子里的人,于是便便没有用兵器,走到那守卫身后,勒住那人脖子,用力的瞬间,风凌云所在的屋子悄然飞出一颗石子,打在那守夜人的身上。这领头人力气没用多大,被他勒住的守夜人便没了呼吸,他也是觉得奇怪。不过没发现什么蹊跷的地方,便不再多想。、
在这时,住在老人边上的那几户人,也都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房门,四看着四周状况。跟着领头人张将军来的几十人摸进院子,纷纷向风凌云等人所住的屋子吹入迷眼。
花云等人却是已经被迷晕,但风凌云与朱元璋几人却是装晕。
“得手了!”这时张将军的人才敢出声。领头人张将军道:“快些将车拖走,否则那几人回来会恨麻烦!”
待将马车赶出院子,张将军又吩咐那住在老人边上的几人回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费聚追着那人影奔出十余里,待一入林,便不见了踪影。他这时脸色突变,叫了声不好,急忙赶回院子。待他走后,那老人自林间走出,抄近路赶回草屋。
费聚回到院子,但见他吩咐守卫马车的那人躺在地上,两辆马车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脸色不由大变,一声怒啸,惊醒了不远处的那几户正常人家。却在这时,老人打开屋门,打个呵欠道:“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的!”
费聚没时间理会老人,奔走在花云、郭兴、郭英等人所住房间。待将众人叫醒时,他们均是红着双眼,浑身无力,显然那适才的*极为厉害。
“不好!”费聚见状,不再去瞧另一间下属住的屋子,直奔着朱元璋他们那间屋子去。待房门打开,但见众人也是一副迷离之样,与花云他们相比,朱元璋等人似乎中*轻一些。
费聚见朱元璋没事,才松了口气,但瞬间他又单膝跪下,道:“属下该死,马车不见了!”
来时已经商量好,冯用才是主人。但此时费聚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向朱元璋行礼。幸得那屋子的门半掩着,老人并看不见。
朱元璋揉了揉额头,道:“丢了就赶快去找回来,在这里耽搁马车又不会自己回来!”
费聚得令,出了屋子,带着归来的几个守夜的兄弟追了出去。冯胜见状,道:“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冯胜说的“他”,自然就是费聚。冯用道:“若是告诉他,容易露出马脚,那老人极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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