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天候,为了一个女子,你现在向朕提这样的要求?"皇上没想过秦艽会这样不顾一切到如此,兵戎天下,秦艽会做,但放了所有,从未想过.
是,如何?斩钉截铁的回答,天下太大,当王太苦,有着落月这样的美眷,还管什么红尘万丈.舍了一身的权势,安安份份做个老百姓.
都在等皇上的回答,应该说皇上没有理由不应允.这对每个人来说,是个最好的结局.不用天下大乱,不用担心他虞天候如日中天的势力.而皇上也乐得清平盛世.
朕不答应.皇上象个孩子私的说,一殿的人惊掉了眼珠.
咳.上官芩微微屈着拳头放在唇边,干咳着提醒皇上注意自己的威仪.
"虞天候,若你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来夺桃妃.而不是象个缩头乌龟一样,以为什么事都能甩掉."皇上没有去看上官芩,直视着秦艽.剑眉星目,连眼光都咄咄逼人.
皇上,你.落月微微收了瞳孔,她不知道皇上竟然是这样的理由,这位人中之龙,比任何人都有资本随心所欲,但任意妄为,他还没有勇气以江山社稷来逞一时之快,你明知道秦侯爷桀骜如此,这样说,不怕他反么?
"哼."秦艽一声冷哼,拉着落月就要转身.既然皇上不愿意自己的提议,那么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天翻地覆,是他本来就想的.
侯爷留步.上官芩握着剑柄拦住了秦艽,禁卫侍从也相继拔剑,无言的威胁.
让开.秦艽拉过落月护在怀里,冷眼相对.
虞天候,三万亲兵敌不过十万御林军,而这里是京城行宫,您的死士不可能让您带着桃妃逃出升天.上官芩毫无感情的说出这一席话,只是一个陈述.
你叫我就这么回去?秦艽的话更没有温度.
外面似乎在下雪了,北国的初冬不比南方,不比南方的小家子气,来得更轰轰烈烈.寒意渗骨,却有许多人额头渗出了汗.都是身经百战的,却在这里向个小毛孩一样.
"艽,罢了吧."落月还是笑得很自然,没有人能看透彻,"前路未知,我们赌一把."
秦艽没有说话,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更坚毅,看着落月,她说的,他都会相信.即使不懂,即使不情愿,你确定这样做?与上官芩和皇上正面冲突的话,胜算很少.但虞天候已经不愿在等以后的机会了,只求今天有个了结.落月的话,是劝得今日的安宁.
所有的事都在纠葛,我们必须去面对.
面对,意味着新的轮回,意味着又排演一场闹剧给天看.上苍挑选着最好的戏子,最好的舞台,上演着千篇一律的剧本.很可笑,却又无可奈何.嘲笑如此而以,我们都是一群牵线的木偶.
很自然的推理,源于以前的回忆.落月却说的异常坚定,看着她的恋人,秦艽才是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