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越坐着不动,坦然的受了对方一礼。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从福州一路追杀余沧海到衡阳,本来已经擒下他,讨回被抢走的家传秘籍,可是斜地里突然杀出一个老尼姑定逸,死皮赖脸的非要插进来当裁判。”
乍闻武越提起自己的师父,仪琳也坐不住了,走过来冲武越道,“我师父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你不准乱说!”
武越本就一肚子火气,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说道,“你们五岳剑派人多势众,得罪不起,当裁判就当裁判吧,正好我记得余沧海带人挑我福威镖局的时候,劳德诺跟岳灵珊也看在眼里,就想拉他们当个证人……”
“谁知,你的师弟师妹一个比一个虚伪,明明去过福州,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硬是颠倒黑白,说自己根本没去过,无耻行径,直接把我给恶心吐了!”
“这……”
听到解释,令狐冲大感为难,二师弟跟小师妹前往福建这事,他可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撒谎。
只见令狐冲再次抱拳道,“我师弟师妹甚少行走江湖,怕是惮于青城掌门在侧,心有惴惴,因而对兄台有所隐瞒,实在是对不住了!”
武越鄙视了对方一眼,心道令狐冲甩锅的本事不低啊,一句话就把责任全部推到余矮子头上,将说谎粉饰成了恐惧,怕余矮子秋后算账,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反正这一天的所见所闻,令武越对正派人士观感大坏,连说话都欠奉,淡漠道,“行了!快去救你的仪琳小师傅吧。”
语毕,再次自斟自饮起来。
嗯?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来营救仪琳小师傅的?
令狐冲狐疑的瞄了武越一眼,见他自顾自的坐在那喝酒,便没有再自讨没趣,走回去坐在田伯光的对面。
正准备继续对田伯光安利‘一遇尼姑逢赌必输’,催促他放走仪琳,谁知还未开口,就见两名泰山派弟子上到二楼,认清楚田伯光以后,立即叫嚣着要为武林除害。
结果没三招两式,便被田伯光的快刀砍得一死一伤,灰溜溜的滚下了楼。
另一边,小丫头仿佛对不远处的战斗充耳不闻,反而一个劲的冲武越道,“大哥哥是怎么看出来那华山弟子是来救尼姑姐姐的?”
我能说我是看原著知道的吗?
武越沉吟了下,回道,“知道什么叫伪君子吗?因为不管私下里再龌龊,至少要在表面上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那令狐冲既然敢正儿八经的跟田伯光坐在一起喝酒,肯定是有原因的,联想到田伯光往日的行径,这个原因已经呼之欲出了。”
小丫头恍然大悟,狡黠的笑了笑道,“我看那位尼姑姐姐挺善良的,大哥哥你要是有能力,为什么不救救她?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呢!”
“善良?”
武越摇了摇头,“那不叫善良,确切的说,应该是懦弱与逃避的结合体。当然,如果善良是贬义词的话,也可以叫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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