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密林里传出,顿时惊起阵阵飞鸟。
两百米外,费彬老脸一红,尴尬欲死。
心知武越已经识破两人的计谋,再躲下去也没什么卵用,索性就按照刚才说的,自己去追曲刘二人,留下师兄陆柏在这里守着。只要陆柏不深入密林,武越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隔了一分钟,武越再次感应了下,发现费彬的灵络越走越远,这会儿已经跑到了一公里之外,不由得心下一喜。
竟只派一个人留守在这里,该说他们心大好呢?还是蠢得不可救药?
一次对付嵩山两大太保,而且还都是排名前几位的存在,武越仅能保证不败,短时间内甭想战胜敌人,可只有一位,那就另当别论了!
感应到费彬越走越远,丝毫没有回身的迹象,武越耐着性子躲了半分钟,骤然间从树杈上飞扑而下,手中灵子光剑化作条条蓝光,犹如飞瀑一般,照着陆柏当头倾泻而下。
陆柏对武越的突然现身早有防备,在对方跃出密林的时候,便已拔剑在手,极速挥舞,将周身要害防的严严实实。
他被人称作仙鹤手,掌上的功夫自然了得,但亲眼目睹过武越双拳轰断师兄丁勉的手臂,心有顾及,反而不敢以一双肉掌对敌。
叮、叮、叮……
两人以快打快,短短三秒钟,便交手了近十招。
一个攻的迅猛如奔雷,一个守得坚如磐石,岿然不动。
陆柏越打越心惊,辟邪剑法的诡异之处他也有所耳闻,可当亲身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初时,还能凭借嵩山剑法与多年经验跟武越缠斗,虽然守多攻少,但好歹勉强止住了颓势。可随着两把剑交锋碰撞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武越的一身怪力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每一次撞击,执剑的手臂便是一阵酸麻,即使用上内力,也是杯水车薪,缓解不了太多的酸痛。
反观对面,武越却是越打越舒畅,前一个月有余沧海被动的给他喂招,现如今对辟邪剑法的种种变化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出招之间挥洒自如,令人难以琢磨。
叮、铮!
不知是两把剑第几次碰撞,陆柏手中的剑忽然被武越一剑斩断,前半截剑身无力的荡起在半空,不知落向哪里去了。
原本完全可以挡下来的剑招,忽然间因为佩剑被斩断,导致胸腹空门洞开,几乎跟不设防一样,陆柏整张脸蓦然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便是一个铁板桥向后仰倒,险之又险的躲过了武越横斩过来的招式。
然而,先机已失,接下来自然是处处被迫于下风的结局,更何况他的手里只剩下半截剑,招式威力被动的降低了一个档次。
武越在身体从对方头上跃过的时候,脚下凝聚灵子立足点,连番踩踏,豁然间变作头下脚上,左手幻化出一把光剑,顺势下劈。
这会儿陆柏刚刚躲过横斩,整个身体几乎与地面呈平行状态,如何能防御武越的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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