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祖奶奶,绑票你是我不对,我包个红包给你,然后你绕了我吧。”一个一米八五的大老爷们,正在一个黑暗的充满潮气的,还带着流水的潺潺声的,点着一个昏黄的煤气灯的所在,正围着一个妙龄的少妇在磕头作揖,一脸痛苦的和那个小少妇苦苦哀求。
但是无论他怎么哀求,那小少妇就是不依不饶,坐在唯一的一个椅子上,不断的躲闪着这个大老爷们,满脸的憎恶。
诡异,绝对的诡异,在这样一个地方,有着这样的一堆男女,你说,会是神马结果?
但那女人的表情,绝对是那种被绑票的对待绑票自己的人的那种表情,但是好像,应该的是被绑票的对待绑票的应该是惧怕,而当看不到绑票的人的时候才留露出这样的憎恶的表情啊,哪能在人家面前表露呢?而且藐视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还死乞白赖的求着那个小小的玲珑的美妙少妇的样子啊。
难道这美艳的小巧玲珑的少妇就是传说中的美女恶煞?绑票了这个五大三粗的?
尤其是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还不断的承认自己是绑匪啊,这世道——“对了,我家人你转移走了吗?”那少妇终于算是给了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一个正脸。
这小子立刻就像听到天籁之音般,把个脑袋点的跟个磕头虫招财猫似的。
“通知了,而且还专门买的去香港的船票,是我们兄弟直接护送上船的,最最关键的是,我们还接到了令父母给我们打来的电报。”
看看那美艳少妇用怀疑的眼光看向自己,当时那小子立刻拍着胸脯子保证道:“你要相信我,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要不你问问他们,问问他们我的人品如何。”
然后转身对黑暗的身处大声道:“那谁谁谁,你过来,给我做个见证。”
脚步声起,杂沓而凌乱,在这脚步声里你可以清晰的听到恐惧的声音。但脚步声不是朝着这个汉子方面来,不是给他作证的,是往黑暗深处疾步走去,当大约走到三十米的时候,都停住了,再次静静的观察着这里的动静情况。
感情在这个黑暗的地方还有不止一个人,而且还是很多人存在。
“您们过来啊,大家给我做个证啊。“语带哭音。
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
”你看看你的人品哈,你怎么就这么失败啊,那都是你的兄弟吗?”
“是是,那些都是我的兄弟,但是,是原先的,不是现在的。”那小子咬牙切齿道。
“我就说嘛,怎么着兄弟有难了那大家也得看在关二爷的面子上啊,看看你这帮兄弟,啧啧,好像——合合”
远远的一个声音弱弱的说:“关二爷是拜的,不是学着做的。”
那大汉当时跌倒。
“脚滑脚滑,呵呵。”
艰难站起,对着身后黑暗里大声的喊道:“你们现在学关二爷,出来替我顶缸。”
“闭嘴。”那少妇杏眼圆睁,大喊一声,如晴天霹雳,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地方回响。
在那个大汉手足无措时候,点着他的鼻子教训道:“你看看你,一个大老爷们,也是个什么帮的首领,你怎么就混的这么不出色呢?你还不如袁老三那个王八蛋,人家在关键的时候还有人出来顶缸,你看看你,你现在是说一句话就大家躲的远远地,我真替你丢脸啊。”
这下子好像是被说中了心事,黑暗里一个女生小心的抗议:“你不要胡说,袁老三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和我的四哥哥比?”
“难道你的四哥就是把人家绑架了,然后就不管了吗?这还是个男人吗?”
鸦雀无声。
“你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个——呜呜呜”
那男人就彻底崩溃了。
“其实我该做的都做了,我是个负责任的人啊。”言辞里很委屈。“其实我不就是绑架你了吗,绑架肉票,其实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啊,这这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啊。”
“你还敢说你是胡子?你还敢说你是土匪?”当时那位小妇人再次杏眼圆睁:“你去,把你的政委叫过来,我问问胡子里什么时候有政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