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泰山之旅在仇恨与喜悦中度过,仇恨是对于佛宗的垄断仇恨,对于林少的仇恨,而喜悦不仅仅是因为我拿得了第一名,有优先挑选地盘的权利,而且因为我保住了师父的最后一脉,也结识了张浩文,并且我俩现在属于一个师徒的关系。
比赛过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场了,明天是在一个瑞星的五星级酒店来开这个瓜分地盘的会议,此时的我已然恢复了些气力,至少我起码能自己走路了,而梳子也是醒了过来,凌枫还没有苏醒。我将张浩文介绍给梳子和阿肥认识,这张浩文别看在比赛场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下山时,和我还有梳子阿肥也比较熟识了,看出其深深的掩埋在心中的流氓气质。
“师父?走吧,和我走吧,有好多妹子的!那身材,当真是没话说,咱们哥几个也是轻松轻松?!”这张浩文一口师父一口哥们的,显然他还不知道我和梳子的关系,不然打死他他也是不敢这么说。
“怎么轻松个方法?”梳子皱皱眉,有些没听懂,毕竟梳子还是名门子弟,对于这些东西了解的不是那么很清楚,换句话说梳子还很纯洁。
“舒服舒服就是找人给按按脚,揉揉肩,轻松轻松。”我连忙接过话来,生怕张浩文再说出什么话来。
“对,就是舒服舒服,从头到脚,嘿嘿嘿。”张浩文看着我一阵YD的笑声,也不顾窝满脑袋的冷汗。
“那带我一个!”梳子大声提议道,我一脸冷汗,没听说过去红灯区女孩子也去的。何况是一对夫妻,那可就更搞笑了。
“梳子、、、”张浩文不顾我紧鼻子瞪眼睛,大嘴巴还要说什么,多亏阿肥手疾眼快,一把将张浩文搂在回来,走了出去。
不一会,看见张浩文悻悻的走了进来,低声的向着梳子说道:“师娘,我和阿肥出去舒服了,你和师父一会去宾馆舒服吧。”在我的苦笑声中,两人搂肩挎脖的离开了。
想想就感觉兴奋,明天自己竟然能有幸挑选一个自己的地盘,那我是挑北平的呢,还是挑西藏呢,真是难以选择啊。此时,为了给明天做准备,我们入住了瑞星酒店的住所,梳子瞒着其老爹和我开了一个副总统级别的套房,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住的这么豪华,总感觉有种上了天堂的感觉。此时我坐在一个老板椅上,一个人嘿嘿的傻笑。
“想什么呢?”梳子在我身后轻轻的楼住我的脖子问道。
“想明天的事情,想想还觉得有点小激动,想想原来在H市连个一室一厅都买不起,如今却是有了自己的地盘了。”我兴奋的回头说道。
“老公,你怎么就成了禅宗的宗主了呢?”梳子话中带着一丝好奇,也有着一丝杀机,我知道一个回答不好免不得又是一顿揍了。
“这个,还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讲起了,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懵懂的顽童、、、”我胡说八道起来,毕竟师父没有允许我去将他的身份透漏给其他人,对于梳子我也是没有办法。
“真的?”梳子疑惑的看着我,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哈哈!这你也信!”没没想骗梳子,索性就打了一个哈哈,将这事情翻过去就算了,然后我狠狠的在其脸上亲了一口。
“讨厌,不说算了,反正你也有你的隐私,不过,我看今天那个小狐狸精勾引你的时候,你魂儿都飞了,那么现在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小狐狸精啊!”梳子突然说道。
“我也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法术,其实仅仅是法术的原因,不然你比她要好看一百倍!”我这个马屁拍的正是身后,梳子一声讨厌就跑到屋子里了,怕是今天狼外婆能够登场了?我坏坏的笑着。
嘭
一声轻响,似乎是什么刮到了玻璃的声音。
“谁?!”我怒喝一声,连忙想着窗外望去,一道黑影迅速闪过,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而我住在酒店的二十五楼,天知道谁会在这二十五楼外偷听两口子的甜言蜜语?!
“老公?怎么了?”梳子在屋里好像在换衣服,突然听见我一声怒吼,连忙问道。
“没事,猫吧。”我怕梳子担心,就这么的应付了一声,然后打开窗子,向着外面看去,因为这个酒店大概有五十层楼,没有阳台,外面除了必要的墙壁水管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光秃秃的我伸出脖子便看见一个黑影闪了过去。
“哼!想跑?!”我从窗子跃了出去,一手抓住窗台向着那个远方的黑影望去。呼呼的大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仿佛随时都要将我吹下去一般,我是有点怕高,不过经过鬼屋的几次锻炼已经完全的克服了,而远处的那个黑影挑衅似得看看我,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步动作一般。
“可恶!”我暗自骂道,随即回头对窗子里的梳子喊道:“梳子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然后,我扑通一声将窗子关上了。
“去哪里啊?带我、、、”梳子换上了一身成熟性感的睡衣跑了过来,却是发现了我不见了踪影。“死鬼?!凭空消失了?”
此时的我如同一只猴子在窗台与窗台间游荡,那个黑衣人开始时候还在戏耍似得偶尔等等我,后来发现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是加速了脚步,眼看着距离也就一米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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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只见其一个闪身,钻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去了。我也没有犹豫,猛地也钻了进去。屋子里漆黑一片,仅仅靠着窗子这一片能看见点光亮,至于其他的地方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了,静悄悄的,我也是警惕的望着四周,我隐隐感觉,那个人是有意将我带到这里的,突然一个黑影猛地向着我窜了过来。
“擎山!”
我低喝一声,将那黑影托起,那黑影嘤的一声,仿若吓了一跳。
“女人?”我倒不是仅仅因为对方是女人而留了手,而是因为对手似乎很弱,弱的简直我都没有兴趣下手。
“你、、、你吓到我了。”一个女孩身着夜行衣,只见其一手拍着高耸的胸脯,另一只手将头上的黑色帽子摘了下来。一头淡棕色的秀发飘散开来,带着一种魅惑的香气让人想要沉醉。
“你是谁?”我警惕的将这个女孩放到地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