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下来说的,全都只是我的推测,不一定真实,但我估计距离真相也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孟皈向林静讲述了起来。
“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林静很感兴趣的表情。
“叶巧珍昏迷被李清风强~奸之后怀了孩子,因为周跃文无法生育,所以周跃文认为叶巧珍在外面偷了男人,给他戴了绿帽。周跃文很爱叶巧珍,于是强行把这件事给忍下了,但叶巧珍生下孩子之后,周跃文每次看到这个孩子,就想起自己的爱妻和别人偷~情,给自己戴绿帽的事情,就象吃了苍蝇一样。”
“他很爱叶巧珍,甚至一直没有向叶巧珍摊牌这件事,叶巧珍不知道李清风强~奸她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周跃文此时内心的煎熬,也不会向他解释或安慰什么,一门心思都在那孩子的身上,甚至因此冷落了周跃文。”
“叶巧珍越是爱那孩子,周跃文心中就越是难受和别扭,终于,有一天周跃文忍无可忍爆发了。那天夜里,他换了衣服,戴上了从路边摊买来的一个面具,冲进叶巧珍的卧室,把孩子从她怀中抢走,并且当着她的面暴杀了孩子……”
“那一幕,在我戴着那面具的时候全程经历了一遍,当时孩子肋骨、颈椎、腰椎和腿骨上受的伤,与我们在地下室找到的死婴身上受的伤完全吻合,可想而知那个死婴就是当时死在周跃文手中的叶巧珍的孩子。”
“可怜的叶巧珍突然失去了孩子,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的痛苦,她死了孩子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于是奋力去追抓那面具男。周跃文怕身份暴露,向后院中逃了过去,很有可能两人在追逃的过程中,叶巧珍失足……或者被慌乱的周跃文临时起意杀人灭口给推入了后面的河水之中……”
“因为周跃文戴着面具,叶巧珍至死都不知道杀死她和她孩子人的是谁,也不知道这孩子并非周跃文的骨肉,而是李清风趁着她昏迷之时强~奸了她留下的孽种。她死得很糊涂,所以带着极大的怨气和戾气。被强~奸、被杀死、还被杀了孩子这么多的冤屈和怨气累积在一起,再加上她之前一直试图进行通灵,结果让她自己成为了纠缠在这老房子里的恶灵……”孟皈向林静完成了他的讲述。
“你说周跃文是面具人,说周燕恶梦中的面具女就是她,那她为什么会戴上面具出现在周燕的恶梦之中?还有,她的孩子……周燕被杀死了,现在的燕子,和你恋爱并结婚怀孕了的这个女人又是谁?”林静立刻又有的新的疑问。
“这面具……应该代表着她的执念,她不知道杀死她的面具男究竟是谁,又或者知道了所以她才会故意戴着这面具向害死她和她孩子的人复仇。因为这面具曾经给了她极大的恐惧和仇恨,她想把同样的恐惧转移给她的仇人,所以她让自己也戴上了那面具。”孟皈向林静解释了一下,虽然这解释有些牵强,但目前线索有限,他也只能如此推测了。
“仇人?她来找周燕是因为周燕是她的仇人吗?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林静更加惊讶了。
“原本的周燕,那个婴儿,已经被周跃文杀了,并且埋尸在地下室用水泥封了起来。周跃文杀死了叶巧珍的孩子,把叶巧珍给推进了河里,连杀两人一旦被人发现他将逃死刑的惩罚。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他不得不进行了一些掩饰工作……”
“我想,他应该是在极度害怕之下去找了他的母亲,并把这一切如实告诉了老奶奶,这是从老奶奶对周燕一点儿也不亲这一点上反推出来的。或许那时候的周跃文曾经挣扎过是否要去投案自首,但老奶奶没让他那么做,老奶奶知道一旦周跃文投案自首,结果只有一个……要么被判死刑,要么坐一辈子的牢。”
“她不能接受这种结果,所以想办法帮周跃文从人贩子手中买来了一个和叶巧珍的孩子差不多大的女婴……也就是现在的周燕,冒充了周跃文的女儿。”
“同时周家故意把叶巧珍偷~情、周跃文无法生育、叶巧珍给周跃文戴绿帽的事情散布了出去,这样叶巧珍的死因就自然而然成了偷~情暴露,无脸见人投河自尽了。”
“二十多年前,又是在这样的小镇上,叶巧珍在这里无亲无故,在河岸下游发现她的尸体之后,没有人怀疑她的死因,也就没有人发现周燕被掉包的事情,让这起杀人案成为了一桩悬案……”
“但这件事还是让周跃文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甚至让他有了心理疾患,他知道周燕不是他的女儿,甚至一看到周燕,就会想起自己对曾经深爱着的妻子犯下的罪行。同时……在外人的眼中,周燕是叶巧珍偷情的产物,所以周家对周燕的冷淡也在情理之中,周燕的父亲周跃文和周燕的奶奶,这时候如果对周燕显得很亲反倒不正常了。”
“这一切,李清风也不知情,他不知道周燕已经被偷换,一直以为周燕是他的女儿,所以他在暗中照顾着‘自己的骨肉’,其实周燕不是他和叶巧珍的女儿,他女儿已经被周跃文杀了,埋尸在了地下室的水泥地面下。现在的周燕,只是周奶奶不知道从哪个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可怜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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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巧珍同样很清楚这个周燕并非她的女儿,所以,她才会在恶梦中伤害周燕,甚至憎恶周燕抢走了她女儿的姓名、地位的一切,所以她才会对周燕说那样的话,说她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并且试图利用周燕怀孕的身体,完成她和她死去女儿的双双附身和双双重生!”
“或许叶巧珍在预言到自己的女儿会死去的时候,就对此做出了一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