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你嗅到了没有?”
房外的院子里,肖邦河与程剑两人自白战鸿被他们的师尊叫进去之后就一直恭恭敬敬的守候在那里,之后,房间里便没有了任何声响,两人依然安静的等候着。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程剑突然缩了缩鼻子,神色间也出现了一丝异样之色。
肖邦河朴实的脸上也流露出凝重之色,用心感受了一下,点头道:“的确有一点血腥气息,而且,是从房间里面传来的。”
师兄弟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神情越发凝重。
“师傅他……”程剑欲言又止。
肖邦河立刻摇头,呵道:“不许胡思乱想,师傅他绝不会对小师弟不利。”
程剑嘴角抽动了几下,最终闭上了,只是眼眸之中却闪烁着复杂无比的神色,不时的望着前方的房间,甚至眸子深处都萌生出了一丝逃离的神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傅虽然受伤了,但外伤早就治愈,就连内伤也恢复到六七成了,不可能伤口裂开。
白师弟更是没有任何伤势。
可现在为何会从房间里弥漫出血腥味道来?
片刻之后,肖邦河也有些坐不住了,不由得望着房间里说道:“师父,三师弟,你们还在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他。
肖邦河心头一沉,望向程剑。
程剑一脸凝重,低声道:“去看看?”
肖邦河想了想,点了点头。师兄弟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向那个房间的门口,正要推门进去,突然间房门被打开了。
两人吓了一大跳,程剑更是神经质的急速向后爆退出四五米外,一脸警惕的盯着门口方向。
肖邦河老实忠厚,很平静,他只是望着门口突然出现的白战鸿。
白战鸿一脸红润,只是眼耳口鼻所有部位都有血水挂着,虽然他用手擦拭过,但有些血渍早已干涸,所以擦不掉,依然留在上面,让他整个英俊的脸色看上去多了几分狰狞与可怖。
“白师弟,你……你这是怎么了?”肖邦河一脸担忧的望着白战鸿问道。
白战鸿目光落在肖邦河身上,看着这种朴实忠厚的脸上挂着的担忧之色,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摇头说道:“没事,师父厚爱,传我秘术修为,师弟功力太浅有些承受不住,所以气血翻腾,涌出了一些鲜血,没事了。”
数米外的程剑看到门口出现的是白战鸿,警惕之色明显少了许多,但他听到白战鸿的话语,不由得面色巨变,盯着白战鸿道:“你说什么,师傅他……他传你秘术?什么秘术?”
白战鸿见他一脸羡慕与嫉妒之色,眸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冷冷望着他道:“此乃秘密,岂能说与你知?”
程剑闻言面色一变,大怒道:“放肆,我是你师兄,你竟敢对我这么说话?”
“师兄又如何?”白战鸿目光一沉,眼神如同两道锋利的宝剑,死死的盯着程剑。
程剑顿时身子一阵颤栗,就像是刺猬遇上了攻击一样,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浑身毛孔炸开,就像是被一头洪荒猛兽给盯着一样,恐怖至极。
肖邦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三师弟,不许跟师兄无礼。”
白战鸿看了肖邦河一眼,眸中的凌厉之色却柔和了几分。
程剑大声道:“大师兄,你刚才也看见了,这小子对咱们哪里有半点尊敬之心,简直是狼子野心,我们去看看师傅,我担心师傅他老人家被这小子害了。”
肖邦河眉头一沉,不由得向房间里望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白战鸿一眼,大步向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