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栏让他自首,是不想我们报警后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可王老板一条路走到黑,我们只能陪着。
当下,冯栏便在王老板家装神弄鬼,对着他打诀念咒,假装化解他和白裙子的恩怨,就这样折腾了十来分钟,冯栏说,已经暂时解开,他又能平安三五个月。
王老板问道:“这么两下就完事了?冯师傅,你赚钱也太轻松了吧?”
“轻松是因为我本事大!有没有效果,你可以观察一个月再给我转账!”
冯栏这一趟并不图钱,何况他本来就没有施法,而且一旦拿了钱,跟警察交待也得费一番口舌。
冯栏的豪爽让王老板无话可说,不再提钱的事,只是问他:“冯师傅,我的事,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
“当然没有,你放心,我最喜欢帮别人保守小秘密!”
王老板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今天来我这也没人知道么?”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冯师傅,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你白忙乎一趟,你驱邪的费用等一个月再付给你,但就像你说的,我应该给你点封口费,来,我给你拿钱。”
王老板执意要给,冯栏不好拒绝,就听他俩随口客套着,去书房取钱。
王老板说一句:“这是两万块,你点一下。”
冯栏没说话,可几秒钟后,我们听到一声闷响,随即便是刺耳尖锐的电流音,吓得我们赶忙把监听器关掉,等了几秒再打开,虽然不像刚刚那么尖锐,却也只有滋滋的电流音,听不到他们说话声。
秦德昌在监听器上拍了两下,嘟囔道:“怎么没声了?坏了?”
我以前没用过这玩意,也不清楚,捣鼓两下没能修好,便给冯栏打电话。
接通后,那面没有说话,我喂了一声:“冯栏?”
对面传来个低沉的男声问道:“你是谁?”
不是冯栏,也不是王老板,但很像故意压着嗓子跟我说话,应该就是王老板。
我也问他:“你是谁呀?冯师傅呢?”
“我是冯师傅的朋友,他在我家晕倒了!”
“怎么会晕倒?”
“他来我家作法驱邪,驱完就晕了,可能用力过猛了吧,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随口扯谎道:“他叫我给他送东西,我现在在他家门口呢!他严重么?要不我过去看看他吧,你们在哪里?”
“挺严重的,他晕倒的时候脑袋磕我家鱼缸上了,我刚打了120准备送他去医院,你等会吧,一会定了去哪家医院再跟你联系!”
说一声好便挂了电话,我叫秦德昌把车开到小区外,免得王老板下来看见我们,秦德昌一边开车,一边跟我念叨:“冯栏没有给他真驱邪,怎么会用力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