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啦!”
“你俩开了房间,他回家了?”
“对呀,我俩刚谈恋爱,不可能住一起,我和刚刚那个贱女人不一样!你朋友呢?正在狠狠鞭挞她?”
看不出这女人满口荤话,居然还挺保守,我跟她开玩笑:“那你一个人住宾馆不害怕?要不要去我房间坐一会?”
她立刻冷了脸,跳下床将门关上,还骂我一句:“死一边去,老娘对你这种三分钟的废人没兴趣!”
回到冯栏的房间看电视,一个多小时后,他回来扶着墙回来,脸色苍白,双腿打颤。
我赶忙扶他,十分骇然的问:“这才一个小时,你咋被她搞成这样了?一小时九次?”
冯栏手中捏着一沓纸人,每一张都好像染了墨似的漆黑,他将纸人塞给我,说道:“闭上你的狗嘴,我是给她过功传法把全身调理了一遍,差点把老本也搭进去,来,拿着这些小五通,出去找条河扔掉,小五通只能顺水打发走。”
我接过纸人,问他:“这都十点多了,我去哪找河?”
“郝姐家小区后面的公园里就有一条,嫌远就自己找地方,实在找不到你吃了它们也行,我顾不上你了,我得睡会。”
说完,冯栏一头栽在床上,没几分钟便响起鼾声,我只好给他脱了衣服和鞋子,又盖好被子,这才关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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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宾馆前台询问,最近的河就是郝姐家后面的公园里,非但车开不进去,这个点连人也不让进,我只好给自己开一间房,将一沓二十多张黑符扔进马桶冲走,随后洗澡睡觉。
在郝姐家被搞得不上不下的人,可不止她一个,上床之后,我也有些胡思乱想,尤其十一点多,宾馆前台打电话,问我是否需要某种服务后,我更加孤枕难眠,把被子卷起来当成女人紧紧搂着,心里犹豫要不要关爱一下宾馆的失足妇女。
实在是我的钱包在冯栏的房间里,否则我根本不会犹豫。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我居然梦见郝姐哭啼着让我帮帮她。
我说我不是不帮你,是咱俩年纪差太多,不太合适。
随即,郝姐变了一副年轻模样,正是跟她吵架的那个女人,而这时候我已经有点清醒了,还觉得这个梦挺够意思,居然随我心意!
梦中的女人刚洗了澡,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蛋,原本谈不上漂亮的模样,也有股异样的性感,而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我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她有些惶恐,色厉内荏的问我:“你想干什么?”
反正在梦里,当然我的地盘我做主,我说:“你不是说我不行嘛?我来证明一下!”
她转身拿手机要报警,我冲上去将手机抢下,又把她扔在床上,她立刻哭喊起来,我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告诉她:“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破喉咙不会来救你的!”
就在我撕扯她身上的浴巾时,突然感觉脑袋一痛,眼前的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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