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冯栏不用管我,我有压制蛊虫的办法。
他还好整余暇的问我:“我都没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我师父教的土法子,下次再给你说,你快联系秋伯。”
半小时后,冯栏传来消息,那位给坐镇澳门赌场的秋伯愿意跑一趟,明早过关,在珠海坐大巴到澳门,不堵车的话下午三四点就能到,冯栏让我盯着电话,秋伯会与我联系。
我这找到对付小雅的法师,蒋先生也开始发动关系寻找张天豪的下落。
当初蒋先生敢对张天豪下手,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毕竟这社会的主流不是看风水的,也不是下蛊的施术的,而是有钱有权的,之所以被张天豪搞得灰头土脸,一来蒋先生不了解风水术法,一时间慌了手脚,二来我中蛊之前,蒋先生以为小打小闹可以解决张天豪。
既然张天豪处心积虑,想尽一切办法要报复我们,蒋先生火力全开。
他给朋友打电话,大致说了自己与张天豪的恩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没一会,那人传来消息说,张天豪和那风水的手机没有信号,但我们在夜总会要到的小雅手机号,可以定位,目前的位置在佛山乡下某民宅里。
那人还劝蒋先生报案,立案之后可以传唤张天豪,他敢来就死定了,他不来就通缉他。
蒋先生说,要亲自处理,不需要别人插手,谢过那人的帮助便挂了电话。
决定等秋伯来了就去找小雅算账,蒋先生几人去宾馆休息,我则在阿发仔的屋里支一张床,给他作伴,也方便他媳妇照顾我俩。
阿发仔听说我中了蛊,面临肠穿肚烂的危险,他觉得我比他惨,还挺高兴,乐呵呵说:“吴西虎,你慢点喝,免得虫子没把你咬死,你先把自己喝成胃穿孔。”
我翻个白眼:“你挂了一身蛇,还觉得自己挺美?我算是被你害惨了,如果你早点记起苗族女孩的事,我也不会喝她的酒!”
其实喝不喝都一样,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张天豪不会放过我,我怀疑他搞这一出,就是为了把我引过来。
想到小雅给我下蛊,我还是一肚子火,跟阿发仔抱怨:“这个女人简直没良心了,我替她解围,她给我下蛊连个招呼都不打,也不换衣服,立刻跑了,别让我逮住她,否则扒光她的衣服。”
“咱俩一起扒!扒完了你先上,我排第二个,我上完了再换你。”
“我不喜欢和人一起,还是我一人扒吧。”
“不够意思,送你条蛇!”
嗖一声,阿发仔朝我扔来一条赤蛇。
夜再无话。
翌日下午,蒋先生去车站接到秋伯,是个六十出头,稍稍留着缕白胡子小老头,衣着简单,身形清瘦,左右小臂上各纹着四个印刷体大字,大富大贵与出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