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丹增早中晚各催动一次梦游咒,陈老板为了尽快与萧老板签合同,留在石家庄,天天约萧见面,商谈收购疗养院,萧老板每次赴约都在股份的问题上纠缠不休,他们迟迟谈不拢,而据萧老板观察,陈老板的精神日渐萎靡,谈事时经常哈切连天。
五天后的夜里,陈老板叫了自己的合作伙伴,约萧在饭店商谈,席间陈去卫生间迟迟未归,萧老板进去找他,发现他扶着小便池,站着睡着了。
萧老板将他摇醒,询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陈老板满口无奈道:“老萧啊,不用去医院,我就是被你磨的心力交瘁了,早知道你是这个态度,我当天不跟你谈,等你干不下去主动求我接手多好?现在跟你谈出感情,我也不好意思再搞你,你发发慈悲把合同签了好不好?”
萧老板王顾左右而言他:“你的脸色很差,几天没睡好觉了?”
“好几天,心里装着你的事,我是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呐...算了算了,今天不谈了,咱们去好好放松一下,等我养足精神再陪你磨嘴皮子,你也好好想想吧,尽快做个决定,过两天我就要回温州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晚,他们去夜总会喝酒,陈老板可能想把自己灌醉,好好休息一夜,一进去就连干几杯,喝得晕乎乎后,带了一位美女回酒店。
结果半夜马上风,死在美女身上。
接到萧老板的电话,我着实松了口气,这样的死法,陈老板的家人遮羞还来不及,应该不会察觉他真正的死因。
萧老板就此渡过阶段性的难关,他请我们搓了一顿,将说好的费用转给我,而他给了丹增多少钱,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丹增脸上像菊花绽放般的笑容,肯定捞了不少,转天送他去北京的机场,他主动要我的银行卡号,说是给我五万块提成。
我颇感意外,却也不跟他客气:“才五万?你太小气了吧!”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开始只说抓鬼,我收你三十万台币,你拉个皮条就跟萧老板要三十万人民币,你是真黑呀!不过我不介意,以后多介绍这样的客户给我,我有钱赚,你也有黑心的机会是不是?”
“别做梦了,我哪有资格认识他这个级别的老板?萧老板是我师叔的客户,以后没有这种好买卖了!”
丹增不置可否,只说回了台湾就将钱转给我,还让我问问冯栏和苗老头,有没有好大学的关系。
我问他,谁要来大陆上学,他没有说,我也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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