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河北的事,我忽然想起那位死掉的陈老板就是温州人,张玲的老乡,我偷瞟她一眼,应该没有听到。
既然如此,就按冯栏的计划做。
还得请蒋先生帮忙,让他约苏老板出来洗个澡按个摩之类的。
冯栏却说:“最好不要,我问你蒋先生是否可靠,是他知道咱们和苏老板有仇,一旦苏老板出事,他肯定怀疑咱俩,倒不是需要他帮忙,即便他是自己人,也没必要往他手里送个把柄不是?咱想办法去苏老板家偷吧,你有这手艺不?”
“你说呢?”
冯栏稀奇道:“你在金城当了两年保安,就没学会开锁撬门的本事?你是怎么溜进朱姐家的?”
“我会开女人心头那把锁。”
冯栏阴阳怪气说:“是么?怪不得你有俩老婆呢,真牛逼......既然如此,只能找阿发仔帮忙了,毕竟咱救过他的命,我看他也不像个多嘴的人,你就说咱们要做事,不想连累蒋先生,让阿发仔不要多问,给咱们介绍个干这事的人。”
我看看表,凌晨三点,就给阿发仔发短信,请他起床后速来酒店,有要事相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张玲占了一张床,我和冯栏挤在另一张床上补觉。
我俩躺下不久,张玲开始唉声叹气,没一会又把被子踢开,四仰八叉躺着,自言自语:“哎,玉体横陈,不知道要便宜谁了...哎,好烦,想被人抱着睡...”
我俩憋着笑,没搭理她。
张玲坐起来气愤道:“你俩是男人么?玉皇大帝给我送来俩同性恋?”
我问:“你老公为啥和你离婚?”
“找了个更年轻更漂亮的呗。”
“所以你出来报复他?”
“报复?他也配!姐还得谢谢他还姐自由,小帅哥,刚才听你们说,是有人抢你女朋友,还要用降头术杀你?过来给姐讲讲怎么回事,姐安慰你。”
“我撒尿照了,我不是帅哥,而且你这招不新鲜,只能骗骗十八岁的我,现在我长大了。”
张玲不屑道:“小样吧,谁稀罕你似的,舒心老帅哥,你真的会法术嘛?过来给姐...”
“滚蛋!”
翌日清早,阿发仔登门。
我问他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说打了一晚牌,还没睡觉。
进门看到正在洗漱的张玲,阿发仔赶忙往里看,确定只有一个女人,他吃惊道:“小吴西虎...你...你们玩的太开放了吧?”
“别误会,这是隔壁的房客,昨晚出了点意外才到我们房间住。”
我刚说完,张玲叼着牙刷出来,边喷牙膏沫边说:“老板,三万块,谢谢惠顾。”
阿发仔更加吃惊:“三万块?你怎么不去抢!你最多八百,两个人给你三千就了不起了!”
“你吗的,老娘哪里不值三万了?你的眼睛是从马桶里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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