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道谢:“蒋先生,这次真是太麻烦你了。”
蒋先生摆摆手:“自己人,别客气。”
不等朋友来接,蒋先生起身要走,他的车被阿发仔开走,我问他怎么过去?
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做出租,总不能匍匐吧!”
送蒋先生出门后,我忧心忡忡为小雅担忧。
冯栏则两手一摊,窝在沙发里感叹:“玩大喽,失去了法术的隐蔽性。”他瞪了张玲一眼,嘟囔道:“绝对是扫把星。”
“臭小子,怎么跟妈妈说话呢,欠揍了是不是!”
确实搞得有点大,但我顾不上别的了,只求小雅能平安归来,让我好好收拾她一顿,问问她为啥给别人亲爹喂药,欺负我没有爹么?
阿鸭开车到酒店外,打电话让我们下去,张玲也要跟着,冯栏不答应,一来可能会有危险,二来怕她耽误事,可张玲说:“早上甩就甩了老娘一次,你俩不长记性是吧?你们走!你们敢出这个门,我不把天给你们掀翻了,我就不是你俩的妈妈。”
上了车,我喊一声鸭哥,阿鸭点点头,见我们带个娘们也没说什么,踩一脚油门疾驰而去,还把车窗打开,搭着胳膊肘抽烟,并放出抒情的英文歌曲。
张玲小声问我:“这个鸭哥哥是干什么的?长得好像古惑仔里的乌鸦,帅死了!”
“像么?鸭哥,她觉得你长得帅。”
阿鸭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酷的要命!
阿鸭确实挺带劲,瘦瘦高高,留着长头发的模样,但和乌鸦长得不像,更没有乌鸦那疯狂到变态的感觉,反而十分沉默,忧郁的好像流浪的艺术家,看上去挺有故事的一个人,但我跟他不熟。
他自顾自开车,也不说去哪里,直到阿发仔给他打电话,他俩讲了几句,阿鸭才对我们说:“老大跟着那个宋恩到了南鲲码头附近的渔村,苏老板也在,小雅姑娘在后备箱里,被绑着手脚。”
一听小雅被绑着,我心里莫名好受。
半小时后,车开到一条土路,再往前是黑压压,只有零星灯火的江边小渔村,阿发仔开走的车就停在路边野地里,阿鸭靠边停下,给阿发仔发短信。
我们又等了一会,阿发仔猫着腰从野地里跑来,见了张玲同意诧异:“她怎么来了?”
我只能说,她在关键时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总不能说这姑奶奶折腾劲太大,我俩惹不起她吧,阿发仔可不惯她毛病,打晕她塞后备箱都有可能。
“宋恩开车到了这里,带着小雅在渔村的小屋里跟苏老板汇合后,去了江边的码头,可能要坐船跑路,他们一共四个男人,苏老板,司机小齐,宋恩,还有一个纹身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应该会法术,冯西虎你能对付么?”
冯栏点头:“我来。”
阿发仔是被下蛊落降给吓住了,其实阿赞和普通人一样,一砖头就撂倒了。
阿鸭从副驾驶手套箱里取出个牛皮袋子,鬼鬼祟祟和阿发仔分了里面的东西。
阿发仔带我们去码头,没走两步,突然问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小吴西虎,你很会逃跑么?”
“啊?什么意思?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何况这次是帮我救小雅,我绝对不会撇下你们逃跑的。”
“你误会了,系小雅说你很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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