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答应跟刘峰家人讨要刘峰生前的笔记本电脑。
冯栏准备一有消息,就去灭掉阿赞kom的口。
我问他,魔僧这么可怕?
冯栏说:“就那么回事吧,他就是烤活婴取油的事被媒体曝光,整个泰国都知道有他这一号人了,名头比较响而已,我主要是嫌他麻烦,他一监狱里出来的劳改犯,破罐子破摔了,我可是玉面飞龙冯道长呢,我跟他斗法,输了就没命了,赢了也是源源不断的麻烦,今天来修法人跟我斗法,明天来个有钱人请我落降,我还有个安生日子嘛?!”
冯栏的担忧不无道理,只是这玉面飞龙是什么鬼?
半个多月后,小雅带她爸回云南安心休养,顺便把王阿姨也绑走了,我和冯栏回山西。
飞机上,我心里委屈想找人倾诉,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只能一个劲唉声叹气。
终于引起冯栏的注意,他说:“你他吗小小年纪,烦心事还不少,又咋了我的吴大爷?”
“被小雅踹了!”
“啥?不能吧!你俩才刚刚进入如胶似漆的阶段,这就玩完啦?是夜晚生活不和谐嘛?”
“哎,跟那个没关系,是小雅她爸换了肾,本来就没几年好活了,这次一折腾,她爸觉得自己不行了,要落叶归根,还要把小雅带回去,在山里收个徒弟,继任他们寨子的巴代扎,昨天晚上小雅跟我说,这一走短则两三年,长则五六年,问我愿不愿意等她,我愿意个鸡毛啊愿意,我他吗能愿意么?我不让她走,她说不可能,要么我俩分手,要么我跟她回去当上门女婿!我说那我还是等你吧,她就发脾气了,让我再找一个。”
冯栏说:“这是气话呀,她这刚那啥的小姑娘,情绪不稳定,你不愿意跟她走,她就觉得你对她不够好,你应该说愿意,先把她哄好,再找理由呗,你咋那么傻呢!”
“我知道,我哄了,她也不生气了,但她必须回去完成巴代扎的传承,可她那个山沟沟里连电话都没有,我去看她,进山出山就得三天,我哪有时间?她这一走,我俩基本上就没有联系了,硬熬两年,还是最短两年,你说我俩还有戏吗?我问她,我想你怎么办?你猜她说啥!”
“说啥?”
“她让我唱着彩云之南去找她,她听到我的歌声就会出来,站在寨子门口跟我对山歌!我对他吗的山歌,我唱支山歌给党听也不给她唱!当时我就火了,我说我把你救出来,你就这么对我?她说:我以身相许了呀!我说:就许半个月?她说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原先可没发现她这么伶牙俐齿,她原先是不说话,憋得我难受,现在是一说话,就噎的我受不了,咋是这么个女人呢?”
冯栏说风凉话:“被你破除封印,展现自我了呗!你就慢慢熬吧,小雅肯定会来找你的,你还年轻你怕啥?等她五六年呗。”
“我还能不能活五六年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就想了,我现在就盼着两件事,一个是小雅怀孕,她也别来找我,悄悄把孩子养大想给我个惊喜,然后我再死掉,五六年后让她领着孩子给我扫墓去,我要让她欲哭无泪,让她白发人送...不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我品了品说:“差点意思。”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那不行,我肯定在公墓里,孤坟算怎么回事呀,再换一句!”
“儿子,下面就是你吴鬼叔叔,快尿,爸爸还等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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