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道挖通之后,兕鼠并没有蹿出,而是折回墓室,站立于放置器皿的石台旁边,巨口侧张,叼起残存肩头的锁链猛然甩头。
鲜血飞溅之中,贯穿双肩的锁链被它硬生生的拽了出来。左右双肩两个茶盅大小的窟窿鲜血喷涌,锥心的巨痛令兕鼠四足跪地,浑身颤栗。
“老牛,云南白药全拿出来!”我大吼着快步上前。此时我已经完全确定这只兕鼠没有害人之心了。
金刚炮快速的解开背包“老于,云南白药在你包里啊。”
我一耸肩卸下背包翻出云南白药,搓了搓被冻僵的双手,刚准备给这只金毛兕鼠敷药却发现片刻之前还喷涌着的鲜血竟然止住了。
我手持药瓶不解的看着眼前奇异的一幕,真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老于,你这边怎么这么冷?”反应过来的金刚炮跟了过来。我一回头竟然发现这家伙浑身冒着白气。
“怎么了?”我问道。
“你到我那边去,那边热的要命。”金刚炮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兕鼠,转身跑了回去。
我走到石墓另一侧,这里的温度相对来说要比右侧高出不少,不过也没金刚炮说的那么玄乎能热的要人命。
“难道这就是阴阳并处?”我眉头一皱。天地之间,阴阳互生互克,有阳无阴,有阴无阳,正如日月交替,此消彼长。这里怎么会出现阴阳并处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