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一说应该我就知道你又迷路了。”金刚炮嘟囔着跟了上来。他的确了解我,每次我不敢确定时都会说应该,前几天还把他“应该”的走了不少冤枉路。
一行人自中午走到深夜也没找着歇脚的地方,傍晚时分雪停了,可是风却大了。吹的我们东西不辨,举步维艰。
“老于啊,我走不动啦。”金刚炮靠着一颗大树有气无力的喊住了我。
“你这体力怎么还不如个娘们。”我指着前面踽踽而行的慕容追风。
“她没背东西啊”金刚炮真累了,哼哼着就想坐下。
“我可背着呢,怎么没像你这么累?”我指着身后的背包。
“快拉倒吧,你一开始就跟我耍心眼,我背的全是装备,一点都不掉秤的。你倒好,背的全是吃喝,越背越轻。”金刚炮总算是找着了借口。
“行啊,你就别耍赖了,我能背这么轻松还不全亏了你。”我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这一路上金刚炮的饭量能顶我们仨,干粮饮水他消耗的最多。
“快点走吧,看看能不能找个避风的地方生堆火,再把那半只猪獾给烤上。你蹲这儿一会就能冻死你。”我威逼加利诱的终于令金刚炮跟上了队伍。
“老于啊,再有一个月就该过年了吧,你想家吗?”金刚炮被冻的狠了,开始想家了。
“不想。”我那时候二十四岁,金刚炮二十五,在父母眼里还是个大孩子,想家是很自然的,不过我打肿脸充胖子似的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