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啊,我说可以,你可得挺住啊。”金刚炮摇头叹气。
‘你可得挺住啊’这句话表面上是一句安慰的话,事实上是最他妈吓人的。医院里的医生如果跟病人家属说出这句话,那基本上病人就快完蛋了,因而金刚炮这话一出口,我立刻紧张的晕了过去,
再度苏醒后,发现金刚炮正坐在我的旁边啃吃着兔子头,屋外寒冷凛冽,屋里弥漫着肉香。
“徐昭佩是不是出了意外?”苏醒之后我再度追问。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整个儿提了起来。
“没出什么大事儿。”金刚炮放下了手里的兔头,用衣襟擦着手上的油腻。
“是不是她嫁人了?”我平静的看着金刚炮。从金刚炮的这句话中我已经猜到了徐昭佩并没有生命危险,最大的可能是她嫁给了萧绎。
“嗯。”金刚炮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知道瞒不住我。
“把整个经过给我说出来。”我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人在极度伤心的情况下会有心凉的感觉,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种,一股无名的寒气从心脏弥漫出来,急速的蔓延全身,整个人如坠冰窖,竭尽全力九死一生,最后我仍然没有救下她。
“也没啥经过,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你让我给她带出去,可你没说给她送哪儿啊。”金刚炮支吾着。
“你将她送到了哪儿?”我猛然睁开了眼睛。金刚炮再傻也不会傻到将徐昭佩送入皇宫的地步吧?
“我施展了观气寻宗。”金刚炮懦懦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