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样的结果我也不想,”坐在我和谢智见对面的警察一面说着,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几丝歉意。
“对了,顺便问你们一句,下午一点到三点,你们在哪儿?”那人顿了顿,之后继续问。
看了看四周,等我的神志渐渐清醒,我说,“在小高庄。”
“是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吗?”那人接着刚才的问题问下去。
谢智见把自己的身子向后扬了扬,随后点头。
从警局出来,我和谢智见的脸色都格外的凝重。
看来那个叫刘丰德老人说的是对的。
想着,我说,“难道说那个叫刘丰德真的知道自己的死期?”
我的这句话刚出口便被一旁的谢智见打断。
“这不可能,”眼下,他一脸肯定的摇头,“我想他也有可能是畏罪自杀。”
“可是刘丰德根本就不像是犯人不是吗?再说他也说了赵楚义的死和琥珀石有关,”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谢智见听了,一刹那也跟着默不作声。
一天之内发生了两起命案,这让我冥冥之中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一定有某种内在联系。
只可惜两个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和谢智见回到刘丰德的房子里。
那口铁箱仍旧放在原地。
围着那口铁箱转了一圈,我也没有看出什么奇特的地方或者说暗格。
见我一副忘我的表情,谢智见不由劝我,“好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咱们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去那个山洞把刘猛救出来再说。”
听谢智见这样说,我倒是想起刘丰德说过,只是让我们把那样东西挖出,至于东西是什么,之后又该怎么做,他并没有交代过。或许,刘丰德指得东西就是这只铁箱也说不定。
想想,我点点头,也好。
晚上,我没有回到村支书对面的那间平房。
在刘丰德的堂屋里摆了一处简易的铺,谢智见便早早睡下。
我点着灯,对着那几张简笔画出神。
谢智见找到的那本日记,我已经看过了。日记上写的是这样几段话:
4月19日
我终于来到了那处洞窟,这是我两个月后再一次看到那座洞窟。
那座洞窟对我来说俨然就是一个天然的宝藏,今天,我想要彻底占有它。
那个里面有关于琥珀石的一切,有了琥珀石,我就能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么我也不会死。至少死的人不会是我。
后面的几段话都是关于天气的描述。
我的视线在刚才的那段话里扫视了好几遍。
我想,那个洞窟应该指的是上一次,我和赵楚义误闯的洞穴。但是最终的一句话,却让我匪夷所思。
写这篇日记的人俨然是知道琥珀石的力量,否则他也不会写下这样的话来。
看着,我继续向后读去。
最后的几页,已经被人撕下。
隐隐约约,还能从撕下的地方辨认出几个零星的字来。比如“画”字和“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