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之后叹了口气,“算是吧。”
顿了顿,我说,“不过这个世界上的怪事倒是挺多的。就像我上次跟你说的卢梦飞一样。”
听见“卢梦飞”三个字,谢智见好似陡然间想起了什么。
之后,他的脸明显有些扭曲变形。
“这么说上次跟我们在一起的卢梦飞就是以前A大音乐学院坠楼的那个?”
“是的,”我说。
听见我这样说,谢智见不由反问一句,“可是一开始你不是说此卢梦飞非彼卢梦飞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那是怕你害怕。”
顿了顿,谢智见继续问,“可是这几天,我都没看见她了,这么说她的魂魄真的被洞窟里面的厉鬼给吞噬了吗?”
听见“吞噬“两个字,我蓦地感觉自己的心一阵绞痛。
无论是人或是鬼,卢梦飞在我的心里都占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地位。
更因为她是鬼,所以我才觉得自己亏欠卢梦飞的实在太多。
醒了醒神,我说,“应该是的吧。”
也许是感觉到这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谢智见一刹那换上了另一种语气,“不过我觉得这个没必要担心,说不定等咱们找到了去那个洞窟的办法,就能够将刘猛和卢梦飞找到。”
我知道谢智见说这句话用意的绝大部分是在安慰我。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除了说“但愿如此”四个字外便再想不出其他的语句。
我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就在这时,从计程车的刹车器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呲呲”声,之后整辆车停在了“新城人民医院”的院子里。
“到了,两位,”司机冲着后面喊上几句。
听见声音,我和谢智见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
推开车门,我竭力让自己的心里只留存一件事,那就是找到解开那本从赵楚义的包裹里找到的书上的象形文字的含义。
其余的事情,我想自己还是暂时让它们放在自己的思绪之外。
在医院下面的超市里卖了两捆香蕉,我和谢智见向楼上的病房走去。
一边走,我和谢智见一边商量该怎样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要不就直截了当点,”谢智见说。
想了好半天,我点点头,“也好。”
有些事情并不是越迂回越好,有时迂回反倒不如直截了当。特别是对于原本就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走到村支书的病房前,我把手里的香蕉递给谢智见,之后将自己的手握成空心拳,用自己的手背在病房的门板上轻叩几下。
手背和门板碰撞,发出几声“蓬蓬”的轻响。
听见响声,门里渐渐出现了一连串的细碎的脚步声,之后一个女人的声音灌入我和谢智见的耳际。
脚步声挪到门前,之后紧闭的白色人造板塑成的门猛的展开。
门打开的一瞬,一个陌生的女人的脸不偏不倚的映入我的谢智见的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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