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岚的建议,我和谢智见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看了看陈岚,我点了点头。
在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和陈岚开始谈起关于那枚银针的事情。
“对了,那枚银针是不是插在一具尸体上?”犹豫了片刻,我问。
听见“尸体”两个字,我看见陈岚的两颊处微微泛白。
顿了顿,她说,“我听伯伯说过,那枚银针在一个叫刘丰德的人的手上,至于是不是在死人的身上,那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陈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么说,三年前将银针插在李月银身上的人就是刘丰德。
此刻,我不由在心里这样想。
只是现在,我不明白为何陈玉又和那枚银针扯上了联系。
还有赵楚义为什么说那枚银针可以散掉陈玉的魂魄?
想着,计程车已经在一栋看上去显得老旧的住宅前停下。
我和谢智见跟在陈岚的身后,之后向漆黑的门洞内走去。
正是晚上的九点。
附近,除了几盏暗黄色的路灯外,便看不见其他的人。
走在路上,阵阵凉风铺面,让人不知不觉接二连三的打着寒噤。
脚踏在住宅的台阶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我把手机上的手电筒打开。
手电筒的白光在逼仄的楼道间弥漫,映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黑影。
“向上走三楼就到了,”陈岚扭过头说着,之后向楼上走去。
走到三楼的门前,陈岚停下步子,顺便用手摁了摁门铃。
还未等陈岚的手触到门铃的按钮上,就在这时,门“咔”的一下打开。
看见门自动打开,我的心不由一紧。
“门没锁?”我低声问。
陈岚略带怀疑的答上一句,“应该没锁。”
说这句话时,我明显能够感觉出说话人此刻从心底里弥漫开来的恐惧。
“我看咱们还是明天再来好了,”身后,谢智见见门自己打开,不由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上几句。
“为什么?”我瞪了他一眼,之后问。
谢智见听了,略带不屑的努了努嘴,“我总觉得这个地方似乎不怎么干净。”
“这么说你怕了?”我反问一句。
人总是喜欢撑着面子,见我这样说,谢智见刚才脸上的犹豫此刻又转而变成了几丝轻蔑,与此同时,从他的嘴里发出几声“切”的音。
“谁怕了?”他说着,之后向此刻被毫无层次的墨色充满的门内走去。
没走几步,一声尖利的惨叫声从门内发出,与此同时,谢智见面色惨白的从门内跑出来。
跑到过道里,他不禁大口喘着粗气。
那样的反应,让我觉得在这个黑色的空间里似乎正藏匿着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怎么了?”见谢智见气喘吁吁,我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