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一刹那,我不由瞪大双眸。
“消失是什么意思?”我略带忐忑问。
似乎是觉得我对自己说的话格外的感兴趣,老人笑了笑,之后说,“就是从这个世界上消亡。”
这句话,老人说的文绉绉的。和眼前老者的装扮显得格格不入。
我想,他之所以这样说恐怕是为了避免提及那个晦气的字眼。
“那不就是死了吗?”刘猛快言快语,沿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老人听了,也不知是在点头还是摇头,脸上的表情莫名其妙的变了变,老人缓缓张开口,“也可以这样说。”
见我似乎准备说些什么,老人又一次把眼线落在我的身上。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原本,我打算问一下那个人会是谁。
眼下,听见老人这样说,刚才淤积在喉咙深处的话近乎脱口而出。
听见我说的这句话,老人一刹那竟然笑了起来。
虽然说老人是在笑,但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狰狞和狡黠。
“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们。”
“为什么?”我问。
老人摇了摇头,“没有为什么。”也许是为了让自己说出口的话显得更有分量。
顿了顿,老人继续说,“之前,你们中的一个人已经算是死过了一回。所以下一次一定不是他。”
老人的这句话明显是针对刘猛来的。
既然不是刘猛,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谢智见。
听到这样类似于指桑骂槐的说辞,谢智见一刹那把自己的嗓音拔高几度。
“今天你得把这句话给我说清楚了。”
一边说着,谢智见一边将握成拳的手向老人的前额冲去。
看见谢智见的拳头,老人既不避也不让。
眼看着拳头快要接触到老人的身上时,我和刘猛的心一刹那被人提起。
如果这一拳真的打在了老人的身上,那么我想眼前这个看上去七旬有余的老人非死即伤。
正准备上去阻拦就在这时,老人的一句话竟然让谢智见的拳头在半空中停下。
拳头停下的一刻,不仅是我和刘猛,就连谢智见也感觉格外出乎自己的预料。
那样的表情,让我觉得就连谢智见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冲出的拳会悄然停住。
“要是你们不相信不妨打一个赌,”老人说的这句话异常简短。
“怎么个赌法,”谢智见把抬起的拳头渐渐放下。
见谢智见放下拳头,我和刘猛不由在一旁喘过一口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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