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再多言多语,我们几个人从这间屋子里退出来,之后悄无声息的向二楼的楼道潜去。
此刻,除了透过我的衣袖弥漫开来的手电筒的灯光外,四周便再看不见哪怕一星亮色。
每走一步,我都格外谨慎。
脚一旦踏在地上,我都尽量不收回来。
之所以如此,是为了尽可能减少我们几个人发出的声响。
否则这些声响要是被刚才的三个鬼影注意到,那么之后的结果,连我自己也无法设想。
从转角到二楼的楼道不超过一百米,但是我却感觉我们几个人走了半个世纪。
小时候,自己总是趁父母不注意的时候从抽屉偷一些零用钱,眼下,这样的心境,我想和当时应该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步步挪到走道里,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心已经渗满了细密的冷汗,仿佛自己的整只手被水浸泡过。
“到了,”抬起头,把手电筒的微光缓缓向上移去,就在这时,一副半人高的油画不偏不倚出现在了我们几个人的面前。
摆在我的眼前的确实是一幅油画,但是我不明白这样一幅看似普通的油画在谢智见的嘴里为何会变得格外神秘。
油画的风格看上去应该算是印象派,画上,是一处僻静的树林。一轮弯月此刻正垂挂在深蓝色的天穹上。
树林开阔的地方几处低矮的小屋。
袅袅的炊烟正从那些小屋的烟囱中升腾,之后随着风向四周弥散。
“是这幅吗?”我的一双眼在那幅画上凝视了好久,之后回过头问。
此刻,谢智见点点头,“没错,就是这幅画。”
即便谢智见是在点头,但是我从说话人那里感觉不出一丝的兴奋。相反,谢智见似乎对眼前的这幅画满心戒备,那样的神态就好似,只要自己稍不留神,那么就会有一个鬼影从画里冷不防钻出来,将自己的三魂七魄统统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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