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帮我?”见我半晌都立在原地不发一言,那人忍不住将自己嘴里的话重复一遍。
“我想你也是想要到那个叫奇方的地方找什么东西吧!”看了那人一眼,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一句。
打心底里,这句话也不过是我自己的猜测。
但是我的猜测似乎切中肯綮,我的这句话刚出口,视线里,对方的双颊上先是泛起了一层疑惑。显然,那样的疑惑,那人并不希望被我看见,没过多久,那样的疑惑又被他强行压制住。
取而代之的是几声含糊不清的笑。
顿了顿,那人在我的前面开口,“看来,你挺聪明的。”
虽然那人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刚才的那一系列的举动已经无声的证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刚才的那些话没有一句不是点在对方的软肋上。
见我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人耸了耸,继续问下去,“好了,你说,你要知道些什么?”
人,特别是没有任何情感或者其他深层次的交集之间的人往往是自私的。
之所以会和某人在一起,不外乎利害两个字。
倘若这两个字一旦分崩离析,那么这两个字背后牵涉的联系也会随之斩断。
想想,我便感觉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冷酷和无情。
听见那人的声音,我把自己的整个人从思绪里拔出。
“我们只想知道奇方这个地方以前的来历,和发生过的事情,”我一字一字的说着,每一个字,我都发自内心。
毕竟,这也是我和刘猛唯一能够找到的关于谢智见的蛛丝马迹。
我的这句话灌入对方的耳蜗里,对方也并不急于说上正题,而是从门前让开一条一人宽的小道来。
“总之,你们还是先进来喝上一杯茶吧。”
也许是注意到刘猛的整个人仿佛蜡像一般岿然不动,那人笑笑说,“再说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讲清楚的。”
刘猛是个极具个性的人。
但凡是自己打心底里讨厌的人,那么他绝不会委曲求全的迁就。
刘猛的性格,我或多或少知道。
拉了拉他的手,我小声说,“我看咱们还是进去吧。”
“要进你自己进,”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刘猛毫不客气的打断。
站在那人和刘猛的中间,此刻我感觉格外的尴尬。
两个人的一双眼此刻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到底该怎么办?打心底里,我也没有一个确切的想法。
在客房外腆着脸说了一大通好话,直到自己的一张嘴皮几乎快要被磨破,刘猛这才勉强同意。
坐在书桌前,那人点着一支烟,之后慢条斯理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