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喜欢的可以收藏打赏咯,不见不散。求花,求赏)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遇上就能轻易遇上,想逃过就能万事大吉的。
即便此刻我从楼梯的另一端向楼上缓缓爬去,但是每一步踏在被地毯染成一片红色的台阶上,我的双脚仍旧不住的发抖。
四周,眼下虽然看不见一个人影,但是潜意识里,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即将从墙面里迸出。
顺着楼梯一直向上走,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摆在我的面前的台阶变得越来越少,最后,一个宽敞的平台渐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注意到自己眼前的变化,我缓缓抬起头。摆在我的面前的正是这栋房子的阁楼。
阁楼很大,一直从我这边延续到另一边。
在这样大的阁楼里,虽然高度只有一人半,但是来一场小型的球赛应该不算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阁楼四周的墙壁上到处是各式的橱柜。
显然,那个叫纪友军生前所有的古董都安放在了这座阁楼里。
走到每一个橱柜的附近。
橱柜下面的架子上都贴上了一小张标签。
顺着便签逐一找下去,最终,我才在阁楼的一个角落里发现那个宋代官窑的陶罐摆放的位置。
陶罐安放的位置看上去并不起眼,似乎对于那只陶罐,纪友军也并非格外重视。
小心翼翼低下头。
摄入眸底的字迹让原本氤氲在我心底的困惑一刹那疯狂膨胀。
即便那只标签乍一眼看上去和其他的标签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细看起来,无论是写在那些标签上的字还是标签本身的颜色,都有些微妙的差异。
给人的感觉就好似原本这里只有一处橱柜,而后来的那些不过是这只橱柜的仿制品。
可是为什么非得这样做不可?
眼下,我想不出一个能够合理解释这个问题的答案。
唯一的可能,就像刚才在楼下遇上的那个捡破烂的人说的一样,这栋房子里以前也住过另外的人,而这只陶罐则是以前的主人留下的。
而其余的古董则全部出自于纪友军。
想着,我对着那几只橱柜用手机匆匆拍下了几张照片,之后顺着来时的路回到白色房子的外侧。
也许是我待在里面的时间并不长,再或许是这一次我故意避开了那间令人匪夷所思的房间,所以从阁楼下来,一路上,我都没有看见任何令人心惊胆寒的景象。
出来的时候,天上的太阳仍旧定格在天穹附近。
用手探了探自己前额,不知不觉间,我的前额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从白色的房子外转出,我一个人向大路上走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大路上的一刻,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再一次遇上那个捡破烂的人。
看见我,那人顿时一阵诧异。
在原地愣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这才小心翼翼向我这边挪来。
显然,他是怕自己认错了人。
见那人好长一段时间都只是一个劲地冲着我看,我忍不住干咳几声。
“看什么呢?”与此同时,我把自己的脑袋抬起。
听见我的声音,那人的脸上一刹那掠过几星掩饰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