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一山不容二虎原则的,不止柏靳南一人,有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冷暴力比直接干架,更加可怕。
“哦,是吗,那不远了,我和她结婚之后,你就该走了。”
柏靳南声色幽淡,却让付沥北第一次有了淡漠之外的表情,他在付沥北的脸上看到了惊讶。
惊讶什么?他要结婚的事情吗?
呵,付沥北也会关心这个。
很快,车子到了军区大院,这是一个老军区,没有人把守,只是肃然的大门,还是让人生出敬畏之色。
柏靳南一下车,就看见父母亲站在院子正中央,母亲在上方一直朝柏靳南眨眼。
“妈,你眼睛不舒服吗?”柏靳南关心地问。
曾明月心里叫天,哎呦喂,我的傻儿子,没看见老爷子要家法伺候,这个时候就该跪下认错,不和有夫之妇来往。
“孽障,还不跪下。”拐杖大力撞击地面,柏正城厉声道。
柏靳南却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不得。”
柏正城以前官不小,人称柏司令,被人忤逆的时候,时常桌子一拍,儿子好不容易被他将乖张的性格调教没了,乖张的性格像是在柏靳南的身上逆生长,于是,老爷子忍不住地爆粗:“哪个王八羔子教你有黄金这样的狗屁话。”
柏靳南很是淡定地回了一个字:“你。”
这话确实是父亲教的,小时候挨打,母亲常常教他跪下认错,父亲就会打得更凶,一边打一边怒说:“老子当年征战沙场,抛头颅洒热血也没像你这个孬种一样下跪的,男儿膝下有黄金给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