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老叫你小东西,小结巴,可我怎么看你像个球呢。”喵咪很可爱,抱着这团肉,她笑了笑。
“又到哪里去了,在卧室吗?”顺着声音,门被推开,小结巴喵地一声,窜到了床底下。
柏靳南看着香肩毕露的辛允乔,别过眼,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我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寻常小结巴不见,我也是这么找的。”
他这是解释?可为什么听上去此地无银三百两,辛允乔将衣服拢上:“没事,我该走了。”
“不吃早餐?”柏靳南想到自己六点起来,研究了两个多小时的早餐,没有再吭声。
“不了想,谢谢你三番两次的帮我。”辛允乔诚恳地说。
他迈步而来,在床沿边上坐下,凝着她:“不必觉得有负担,迟早我连本带利要回来。”
柏靳南的目光乱瞥,辛允乔心里打鼓似的,他深笑,接着,就弯腰往床下面看,说:“小东西,你在这里啊,偷.看女人换衣服,色.胆包天。”
猫咪就是不出来,委屈地蜷在那里,明明就是你这个主人让我进去,然后好有理由跟着我进来看美女的。
楼下有人按门铃,柏靳南对辛允乔说:“我去看看。”
打开门,站在外面的却是向来和他关系冷的付沥北。
“父亲说,让我绑你回去。”付沥北不带一丁点感*彩,将原话陈述给柏靳南。
“原因。”他已经很久不回军区那个家了,早就说过,有付沥北没他,有他没付沥北。
换好裙子下来的辛允乔,下楼,在门口对峙的两个男人,齐刷刷地看过来,只见陌生的男人指着她,道:“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