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待我甚好。”
“好？那是觉着你还有点用，你就巴巴地捧着她，像条野狗一样。”陆泠然嗤笑一声，“等到你没了用处，她会毫不犹豫将你弃用，你信吗？”
沈欢颜愣了一下，神色有变。
陆泠然见她被说动，乘胜追击又说了几句：“不如我们打个赌。看看呢。”
她笑得那般明显，眼底满是挑衅的意味。
……
沈欢颜回到永宁殿。就看到君九辰派来送礼的人，单子很长。都是金贵的东西。
“你去了哪里？”南宫璃愣了一下，赶紧追过来，“本宫之前让小安去找你，说你不在殿里。”
“泠妃娘娘有事请我去了一趟。”
“她？”南宫璃眼底起疑。面色微微变了，自从知道怀孕之后。她的脾性的确不太好，“她让你去做什么？”
“泠妃娘娘的脸还没有好全，草民去替她治脸了。”沈欢颜回的很淡然，可是南宫璃依旧不放心，多追问了几句。
她也不恼，见自己问不出什么，南宫璃便过去。
她轻叹一声，抓着沈欢颜的手。
“如今本宫有了身孕，皇上来得少了，自然想得也多。很多时候，本宫都扪心自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南宫璃摇了摇头，“其实这些很重要吗，只要他的宠爱在，便好，像不像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南宫璃话音落下，沈欢颜心头一沉，她抬头。
“听公公们说，他昨夜在冷宫坐了一夜，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喊着先皇后的名字，为什么明明那么爱，却还要处死她呢？”
南宫璃攥着手，不懂。
可她哪里知道，站在她身侧之人，就是她嘴中的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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