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将官员的的表情尽收眼底,眼中冷笑嘲讽之色愈加浓重,这就是打败了隋唐两朝四位皇帝高句丽的明君贤臣?
晚间高句丽国中忠臣与婴阳王设宴款待马军,酒过三巡,马渣渣这贼厮酒量不咋滴,酒品更是差劲。
灌了几杯马尿整个人都飘了。
这婴阳王真是不会办事,要不说怎么是方外野民,蛮夷,一点规矩都不懂!设宴,没有身段轻柔舞姿曼妙的歌姬,更没有身披薄纱口含美酒以唇渡之的美人,设的那门子宴?
老子是谁?老子是马渣渣!马渣渣岂能无色?
大马金刀作于王位上的马渣渣舔了舔嘴唇对婴阳王道:“听闻婴阳王妃极美,乃是高句丽第一美人,有酒岂能无乐?将王妃取来与我陪酒如何?”
婴阳王脸色一白,想也没想从座位中跌出跪趴在地上:“不可,不可啊国师!万万不可啊!”
马渣渣脸色一沉:“有何不可?啊?本国师当今世上无人能敌,即便是你高句丽镇国武神傅采林也是本国师拳下亡魂,当今世上有那个女子本国师玩不得?”
“你莫要啰嗦,快去将你王妃取来与我把玩!你敢不从,我屠了你高氏王朝!”
杀气毕露,感受着有如实质的杀意婴阳王脸色惨白,杀意中仿佛有无数冤魂索命,天知道这马贼手中到底染了多少人命。
“大胆!马军,你也太狂妄了!别忘了,你这是在高句丽!不是在你大隋,即便是大隋天子来了也不能如此羞辱我王!今日之事,我必去隋朝告御状,向那隋朝皇帝杨广讨个说法!”
“说法?哼,此去江都路途遥远,老大人舟车劳顿可别在死在半路!”马军语气阴森道:“你死了不要紧,天下人肯定会认为是本国师干的,未免天下人背后非议本国师,所以你还是死去吧!”
说着马军屈指一弹,一道内力将这刚正不阿官员的脑袋炸成碎末,红的白的四溅飞开,给这议政殿喷了一层漆。
四周的官员躲闪不及,有的被喷了一身,还有甚者被溅了一脸。
距离最近的一名官员感觉嘴唇上沾了东西,用手一摸,看着手上红白色的脑浆,回想起自己似乎舌头还下意识舔了舔,顿时忍不住趔趄出殿外狂呕不止。
还有一人,看着自己身前的菜碟中突然多出的半块头骨,还有一颗眼球,吓得眼白一翻昏死过去。
“婴阳王,你还不去将王妃取来与我玩弄?怎么?你敢不尊本国师之言?”
看着死状凄惨的手下,婴阳王心中惨淡,这名臣子平日里最为自己不喜,为人迂腐的很,不懂变通,没想到却能站出来。
“小王,这就派人将王妃唤来。”
看着婴阳王佝偻的身影马军强压下杀意,此人,必不能留!这份心性,我中原汉族大患!
夜宿龙床,这事马军在射雕时就玩过,说真的,龙床也没什么特别,都是硬木床,马军觉得甚至还不如席梦思弹簧床,毕竟弹簧床玩起来比较爽一些...
马军下令收刮高句丽境内武学,所有武馆,门派内武学尽数上缴,如有不从者,打破山门鸡犬不留。
马国师以莫须有罪名处死婴阳王,没办法,这婴阳王简直识趣的不能再识趣,这厮甚至将亲生女儿都献出来供马渣渣玩弄,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对他动手。
屠尽高氏血脉,立婴阳王妃肚内遗腹子为下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