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正了正身子,很认真的看着苏晓棠说,“没错,闲着无事时,我的确喜欢教文昊一些历史知识。
只是他年纪太小,对我所教的东西有些曲解了。
我并不是说女人都是祸水,我只是说世上有些女人特别小气,而且还忘恩负义!”
苏晓棠瞪眼怒,“女人怎么就小气?怎么就忘恩负义了?你这是偏见!”
咳……忘恩负义,她怎么有种在说她的感觉?
顾远却又手一摊,肩一耸,“我说的是有些女人,并不是全部,而且我说的是事实。
像我就认识一位姑娘,别人帮了她忙,她不但不感激帮她的人,反而对恩人冷言冷语,还各种嘲讽怀疑。
最可气的是,她每回看到恩人时,不是主动上前来打招呼,反而转身就想跑就想躲。
还有,她说要请我吃饭谢恩,可我等到头发都快白了,也没等到那顿饭。
晓棠姑娘,你说说,像这样的姑娘是不是很气人?”
听了他这番话,苏晓棠不用感觉了,她差不多可以肯定他就是在说她!
她气得咬牙切齿,俏脸再次发热。
偏偏他真的帮过她很多,她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但她脸色一寒,答道,“顾营长,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也不能怪人家姑娘。”
“哦?这话怎么说?那姑娘这样对待恩人,怎么还是我错了?”顾远反问。
“没错!”苏晓棠肯定的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他深邃的双眸,“顾营长,你都为人父了,还掂记人家小姑娘一顿饭,你不觉得有点不妥当吗?”
说到‘为人父’三个字时,一股难言的酸涩涌过心头,眼睛和鼻子都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