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问题才是最大的。
妃对于‘真言’的反应比阳木还要更甚，甚至连感觉都没有。
而在她身上这些都无法解释
她的身体目前还是瓷器，并没有进行修行，也没有别的什么污染。
没有以外部的不属于‘商’的力量变数渗入，从而削弱‘商’的控制，让自身逃离出系统，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受系统逻辑影响。
她的身份，一个医生也不算是组织核心成员，谈不上有什么位格。
警察还可以说是与政府有关，是此的一部分延伸，是强力、暴力部门，可以说当时两人正在进行着重大的，特别行动，有着加持背书，勉强能够解释，一个医生，甚至非管理职位，总不能也要特殊。
张灵均认真的问道：“你确定就这两种没有其它的方式？”
白衣飞鼠点头道：“确定，非常的确定，以及肯定，就只有这两种途径，要么加入，要么离开。
“你觉得还有其它？”
张灵均问：“万一要是有着其它的方式？”
白衣飞鼠微笑道：“没有万一，要是有那就只能是你搞错了，忘了或者没有弄清楚什么关键信息，你确定不是这两种途径？你真的确定对于一切都了解？”
这…真要绝对却也不敢说。
张灵均思索了会下，问道：“这两种对抗‘真言’的方式，哪一种可以做到彻底的摆脱，就是一点也不受‘真言’影响？”
白衣飞鼠顿了顿，然后解释道：“要说一点儿也不受‘真言’影响，一些非常重要，非常庞大，社会的核心组成部分的组织的核心人物执掌者，一些拥有着极高的位格的人，都有可能做到，都有可能拥有的这样的特征。
“但这并不能算是彻底的摆脱，只是不受管理，本质上还是要受影响，要是没有了身份，或者是面对特殊的‘真言’，可能就是另一个样子。
“想要真正的做到‘彻底’的摆脱，不受到影响，理论上只有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叛逆’，‘人奸’，跳出了伟大的神灵的逻辑，跳出这个系统之外。
“但这是不可能的。
“现实中不可能实现。
“从古至今有很多狼子野心之人都有过这样的妄想，但最终的结果都不过是白费心思，都没有任何好的结果，没有任何好的下场
“本质上，其实他们这妄想，这思考，也同样是伟大的神灵的一部分，一切都归于神灵。“
彻底的摆脱‘商’，摆脱造物主…
张灵均皱眉思索着，这不正是苍生大祭吗？
最早听到这个词正好是妃的胳膊上，难道是与此有关？
另外这会儿这个白衣飞鼠之所以愿意开口，也是从与此相关的那手术威胁着开始的。
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这。
干脆就以此最后试一试吧。
于是他便对此进行了询问。
“苍生大祭可不可以做到对‘商’的摆脱？听说这是一种专门针对这种情况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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