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了半天,魏实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娄晓娥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明晚下班让俩人在厂子门口等她。
娄晓娥回来聋老太太屋里,心里还有点愧疚,以前魏实被欺负,她都是袖手旁观,现在自己落难,魏实却这么帮自己。
魏实屋里,魏实反而在犹豫,三张符貌似有点不够用啊。
咋把娄晓娥这个会下蛋的金鸡给忘了,要是真控制了娄晓娥,娄家宝藏基本上跟落口袋里没啥区别。
“算了,明天过去看看吧。”
心情大好,魏实从空间里取出一瓶茅台配生蚝喝了起来。
这可是魏实的珍藏,上个月开工资,财务的特意给了魏实一张酒票。
原本魏实买来还想屯着的,今个爷们高兴,喝。
晚饭各家吃完,去正院刷碗的时候,刘海中给大儿子刘光福在厂里找到工作的事情就传了出去。
各家各户回家一说,阎埠贵眼睛都绿了。
“你说这事是真的?”
“那还有假,栓子他妈亲耳听见的,刘光福两兄弟还跑魏实门口嘚瑟去这,你说要不你去求求老刘,让他帮咱家解成也在厂里寻摸一个工作?”
“解成年龄比魏实还大一岁,别等魏实孩子都有了,咱家解成都没媳妇吧?”
阎埠贵有些沉默,没工作确实不好找媳妇。
但刘海中内人可没魏实好忽冷,指不定怎么狮子大开口呢。
他现在去求刘海中,不是让他伸着脑袋等着挨坑吗?
见阎埠贵不说话,三大妈有些着急。
“你要不去,万一找的人多了,咱家解成更没机会了。”
闫解成坐在一边,虽然昨天就和刘光福打了一架,但真能去厂里上班,他给刘光福赔礼道歉都行。
而且他怀疑,当初湖边自己挨揍,搞不好就是刘光福干的,俩人年龄差不多,从小就没少打架。
“是啊爸,您快去说说吧,我不想天天可家待着了。”
阎埠贵叹气,擦了擦眼镜上的哈气,起身从柜子里拿了点东西出了屋。
让他过去就等于服软,服软等于被宰,刘海中能轻易放过自己才怪。
魏实躲在家里自己喝着小酒,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往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走在雨幕中的阎埠贵。
这场雨下的阎埠贵心里凉的透透的,魏实皱眉。
“下雨肯定降温啊,也不知道知画屋子里生没生炉子。”
起身生炉子,反正今晚就自己一人可家,啥时候喝都行。
阎埠贵进屋,刘海中在阎埠贵敲门的时候就知道阎埠贵来意了。
“老闫快进来坐,吃了没,正好吃点。”
刘海中指着盘子里的鸡蛋问道。
阎埠贵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也好久没吃鸡蛋了,他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块钱,不时还被易中海折腾走点,一家几口子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心里叹气,希望刘海中别太黑吧。
二大妈搬来一个板凳,阎埠贵顺势坐下,都求人来了,脸也没必要要了。
“老刘,我今天过来是想求你点事情。”
“工作的事情吧,小事,都是小事。”
阎埠贵来求自己,刘海中感觉大院都在自己掌控中,你是管事大爷又如何,还不是有事要求自己?
刘海中一幅不想谈的模样,阎埠贵也是没办法。
从兜里掏出来二十块钱,肉疼的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