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明面上风轻云淡,暗地里,已然风卷云涌。
不少大臣趁自己入局尚浅,脱身而出,意图重新站队…
而后宫,若是无四皇子谋逆一事,此刻不知又要折损多少瓷器。
先例在前,那些依旧屹立不倒的嫔妃们如今可谓是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别说是册封太子,哪怕是景雍帝禅位给十七皇子,她们此刻也不敢有过多的举动。
她们能在后宫安身立命并诞下皇子,自然不可能是傻子。
德妃和四皇子以及追随他们的大臣什么下场?
满门抄斩!
而她们进宫为的什么?
不就是为的家族荣华富贵,经久不衰。
先例就在眼前,就算他们想再犯,也不可能是这个时候。
不仅如此,她们还得敲打娘家一二,免得有人犯浑,败了她们用自由换来的尊荣。
只不过她们前脚刚派宫女把信送给暗桩,后脚,信就落到了黑甲卫们的手里。
待打开查阅,确认没有问题后,重新封进信封,送出宫去。
册封太子并非小事,修葺东宫,赶制太子朝服,钦天监那边还需尽快推算出好日子来,以便举行册封大典。
整个皇宫都动了起来。
而当事人此刻却待在坤宁宫,坐在皇后床前,同皇后讲述着他在南疆的趣事。
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皇后紧紧握着十七皇子的手,眉目温柔,听到有趣的地方时候,配合着露出笑靥,气色都红润了不少。
景雍帝制止住正要通传的宫女,由浮生扶着轮椅,就在门口处静静看着屋内母慈子孝的场景。
心里暖洋洋的,连带着双腿的寒意都驱散了。
皇后若有所感,侧目朝门口看去,瞧见景雍帝杵在门口不进来,皱了皱眉。
“门口有风,你身子尚未好全,怎么也不知注意些!”
十七皇子也注意到景雍帝了,连忙站起身,“儿臣参见父皇。”
景雍帝微微摆手,与对待其他皇子不同,景雍帝待十七皇子素来是慈父的形象,且从其称呼上,便可听出差别来。
“衍哥儿这两年在南疆过得可还好?身子可好些了?”
十七皇子姓萧,单一个衍字。
萧衍虽自幼生长于南疆,可对景雍帝和皇后并不生疏。
他悄悄看了眼皇后,略显稚嫩的脸庞带着腼腆。
“回禀父皇,儿臣在南疆过得极好,就是心中时常挂念母后…”
皇后闻言,眼眶有些泛红,她微微低头,不动声色地抹去泪水。
景雍帝也是心中一软,抬手在其肩上拍了拍,“父皇已经下旨,册封你为太子,往后你便不必再回南疆去了。”
萧衍自然知道太子意味着什么。
他自懂事起,便接受着相关的教导,回京还会被景雍帝考核。
只是…
景雍帝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肩。
“人老易思乡,父皇老了,这脑子里总是想着同你母后回故里,守着那处老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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