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红云被他揪得脸上有些疼,使了劲儿推开他道:“我没说!”
乔锦林刚刚顺了的心胸儿如今又气得胸潮起伏,看着桑红云又是疼,又是爱,又是酸,又是恨,一下从炕上跳下来,抓过桑红云就吻了上去,霸道,缠绵,厮磨,找到了她的香舌,一阵猛吸,香甜,软滑,调皮的舌尖绕来绕去,桑红云疼得眼睛都流下来了,他也不放过,桑红云上下牙一咬,乔锦林的舌尖已从她嘴里抽出来,用手又去揪她的脸蛋,桑红云避过了,乔锦林一时恼怒地扯着嗓子叫玉萍!
守在主屋外面的玉萍急忙进了屋子,就看到桑红云脸蛋上红一片,白一片,愣了下,不待回神,就听到乔锦林的吩咐她:“将你们姨奶奶的东西全部让人搬到这屋里来,从今往后,她就在这屋里住!”
玉萍惊喜地看着桑红云,桑红云惊愕地道:“这不行!”
乔锦林睨了她一眼道:“我说行就行!别想着再给我出什么妖蛾子!当凡要是我回来见不着你,见不着一次,我就卖她们一个!你要是想着她们的好,不愿意,就乖乖地待在这里!”
桑红云眼里含着泪,看着他不说话,脸鼓着腮膀子,乔锦林心里有些不忍,这一会,真真气得狠了,狠就狠吧,不这么看着,自己就得像她一样了!
桑红云一扭头就出了主屋,乔锦林疲散地退坐在大炕上,看着门有些失神!
玉萍和小米并几个丫环半夜没睡,将桑红云的东西一件不剩地搬到了主屋,乔锦林让玉萍将东厢房拿锁锁了,玉萍站在桑红云身边小声道:“走吧,姨奶奶,你都在这站了半个时辰了!这会子都到丑时了,鸡都快打鸣了,天凉,别着了风寒!”
桑红云暗叹一声,这货不知道怎么会事,好像知道自己有离府的打算,这是乘着这主屋里出事的机会,要让她去住屋住呢?可这主屋哪是她能住的,这不是更让人拿了话柄儿,收拾他,他这亲事,还怎么说?有自己这样一个骄宠跋扈地小妾,传出去,不让人恨死才怪,钟家的人,还不得将自己当做眼中盯,肉中刺?难道这货真的是不想再取了?京城的老爷可能饶过他?
想着,又听了玉萍的一声催,还没说话儿,便看到从主屋里出来的乔锦林,站在主屋前看了她一会,也不说话,大踏步地走近她,一弯腰,将她扛了起来,向主屋走去!
小米小小地惊叫一声,一直盯着主屋也一夜没睡的李倩姨奶奶,看着这一幕,慢慢将牙咬紧了下嘴唇,珠儿道:“姨奶奶,爷这是做什么?难道他不想再取妻了?将主屋让给桑姨娘住,这传出去,还不得让人将爷的闲话说上天了,这以后桑姨娘在竹香院里就更了不得了!姨奶奶可怎么办?”
李倩心里头一团乱麻:“什么怎么办?你要是羡慕地紧,去跟玉萍说也跟了去侍候她!”
珠儿一滞,窝在炕的另一边小声道:“姨奶奶,我也是担心你!”珠儿如今看着玉萍就眼红,看着小米就不服气,自己也是竹香院里的大丫环,要不是拨了来侍候姨奶奶,说不定如今也能跟在桑姨娘身后风光一把,可叹自己没那个命,跟着李姨娘,就是不死不活地煎熬着,等着乔锦林来一趟李姨奶奶这屋子,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心里真是为李姨娘不值。
可是之前看着那个煎饼卷裹着被人扛出去的人,又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是个安分的,没那么多想头。
李倩扒着窗户看了一会,往后一倒就斜三横四地躺在大炕上,眼睛盯着窗户一声不吭,珠儿不敢吭声,半弯着身子躺着,看着着李倩不敢闭眼!
“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放我下来!”桑红云小拳头一下一下敲在乔锦林的后背上,头垂下来,一晃一晃地,乔锦林也不管她,进了屋子,几步过去,将她摔到大炕上,自己也上去,抱着她道:“就说了让你来主屋,你就扭着站在外面,这还不是为你好!”也是为自己好。
桑红云转身背对了他,不说话。
乔锦林看了一会道:“睡吧,我也折腾了一夜了,早累极了!”
乔锦林酒量不小,跟沈培均在一起喝了不少,刚开始出了青枫楼时可能遇了风,头有些晕,等到喝了醒酒汤,便一觉睡过去,梦里怀里钻了只猫,柔软无骨,一时便摸了几下,忽然一声轻轻的呻~吟声传出,乔锦林一下子惊醒便看到春香正自脱光了衣服,往自己怀里钻,不由想到还在东厢房里的桑红云,怎么不是她呢?自己醒了,难道不是她来看着让人端得的醒酒汤,而是这春香?不想还好,一想,便伸出一脚将怀里的人揣到了炕下,这些天,不就是因为她,桑红云和自己别扭,跟他不说话都好几天了,偏这春香还要做实了这件事,心想着更狠,披了衣服出了外间,叫了人,去喊来了乔富……
春香被他一脚就揣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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