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却厚着脸皮道:“公子,我家小姐是钟家玉英,你要救她,你要救她!”
乔锦士握住丫环的手腕,冷眼道:“你敢随意将你家小姐的名字说于外人可见是存了害人的心思!说,是谁要你们这样做的?”
丫环本来已青的眼睛显出几分慌乱来:“公子,不救也罢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乔锦士虽然平日看着没出息,但并不傻,他急喊了一声:“石青,放下她!”
就在此时,四周忽然多出几多人来,领头的一人冷笑道:“这是哪位公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抱着我家小姐!……”
钟大夫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她只微微低着头听着,偶尔偷眼去扫乔锦林的脸色,却见乔锦林并没有愤怒的样子,不由疑惑。
乔锦林有些纳闷,刚刚自己一说完要送钟夫人去衙门,乔锦士身边的小厮就扑进来要说明一切,这时机凑得好巧不巧,说是没有人安排,他是不信,便拿眼中余光扫了周围一圈。竟然侧眼便看到乔夫人身后的窗户上开了一个洞。
桑红云的一只眼正对着洞口向里看,正好看到乔锦林向这边看过来,乔锦林心有灵犀般地勾起嘴角,转过了身。
也正在此时,客厅门外忽然有人轻轻传来咳咳的声音,随之就看到乔富管家从外面直进来,对着乔锦林道:“夫人,大少爷,玉州的汪权汪大人和钱知府来了,还有,钱夫人和汪夫人也在外面等着?”
乔夫人有些意外,即而欢喜起来,看着钟大夫人道:“钟太太,你说你女儿,就是那个叫钟玉英的丫头吧,前一阵子,我还请她们姐妹来府中玩儿,她做的抹额真不错,不过,我家士哥儿救了她,她不是应该感激才对,可你这样三番五次要泼脏水给士哥儿,难道你女儿并不是真是出了意外,而是你们钟家做得套,想要让我的士哥儿往里钻,这样想着要嫁给我儿子,难道是说,你家这位钟玉英小姐是不是惹了什么事,这样想法设法要求嫁进乔家?以求乔家的庇护?”
乔夫人恶毒地看着钟大夫人,像是第一次知道钟家有钟玉英这么一个人似的!
钟大夫人本来还想着这样要将下来,乔家就得答应她的要求,她是拿住了乔夫人的窝里横,否则,她就要使行下一步,让乔家在并州名声扫地,从并州滚出去。只要有银子,没什么办不到的事!
可是这样的事也要关系自家女儿,想要让她嫁进乔家,也要有一个好名声,所以,她每次来都是不会大展其鼓,可是如今,偏巧乔家来了两位贵客,一位是玉州的知府,一位是并州他们的父母官,男人倒也罢了,可是竟然带了夫人一起来,这可就不妙了,钟家不能因为这事,毁了她的一个女儿,即而毁了钟家其他女儿的名声,这样的话,不但老太太不饶她,就是做为一族之长的丈夫也会认为是她做错了事。
乔夫人的得意,让钟大夫人感到十人的恼火,同时她又怕自己这样功亏一篑,眼里的惊慌也让在坐在人都看了个清楚。乔锦林再次意外,钱知府到乔府来也还说得过去,可是玉州的汪知府怎么也会到乔府?但他更相信,这是有人特意与他配合着整治钟家大夫人,这样的感觉让他十分的乐风其成!
就在此时,他忽然微微转了转了身子,斜着去看乔夫人身后窗户上的那个破洞,就看到那洞口隐隐地有东西在动,彼时,钟大夫人已经开始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乔锦林却不想在此时让她们就这样溜出府去:“来人,将这些人都给我捆起来,正好钱知府来,就近就将事情说于知府大人!”
钟大夫人即使再想要撒泼,也有些害怕,不由看向乔锦林,乔锦林冷寒眼眸凌烈而带出满身的杀气,这一刻,钟大夫人才知道,钟家惹到了什么人,钟家的下人很快被进了客厅的几十的个家仆绑起来,推出了客厅,钟大夫人缓了语气:“乔大人,这是做什么,我们也只是来将事情说个清楚,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这样将钟家的下仆捆起来,不妥当吧!”
乔夫人仗着有乔锦林在身边坐着,横着眼道:“钟太太,你当初让人在府门口那样让人做,难道我们就不能这样做?你是太看得起你了!什么东西,竟敢以为你们钟家就能在并州成王成霸!”
钟大夫人此刻真是被乔夫人挤对的狠了,可是看着乔锦林越来越寒的脸,钟大夫人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乔锦林,饶是她见过那些走镖的汉子,也没有眼前乔锦林这样上过战场,杀过人的眼神可怕。
外面的声音渐渐传来,听到轻轻的低语,声音中似乎带了钱夫人,汪夫人的称呼!钟大夫人再也不敢待下去了:“乔大人,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我回去再问问当时的情形,要真是如你家小厮所说,我定会赔礼道歉!”
乔锦林正要说话,忽然看到小米在客厅门口闪了一下,对着自己点了下头,顺手指了指外面,心里一动:“钟太太,你这么说,我也不是不行,那好,就将人放开了,你带回去,不过,我这人是个急性子,若是明天傍晚太阳落山之前,还没个影信,相信,钟太太会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捆起来的,明天照样还怎么给我捆回来!”
门外被捆着的钟家下仆脸上不由再次显出惊慌来!
钟大夫人哪里还有脸再待下去,她恼怒又暗自松了口气地从客厅里出来,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自己带人来乔家闹事的事在钱夫人和汪夫人的面前避开去,正庆幸地跨出门去,迎面不期然地却看到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图推的最后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