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觉得能找到“阿莲”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种幸运:她能干,操持家务是一把好手;她漂亮,即便洗尽铅华也是一个秀丽的女子;她体贴,就像一个真正的妻子那样照顾着他的生活;她性感,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床上功夫让他如痴如醉;她忠实,在这个世界上董金涛仿佛就是苗翠花生命的全部。
此刻,刚刚睡完午觉的董金涛和苗翠花正相拥着躲在被窝里。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的,没完没了的春雨敲打站窗帘外的落地长窗,那种单调的雨声令刚刚睡醒的他俩依旧昏昏欲睡。松软的鸭茸被挡住了早春的寒冷,光着身子侧身睡着的董金涛从身后抱着同样光着身子的阿莲正上下其手,在她日见丰腴的身体上到处探索。
摸着、摸着,两人的欲火渐渐旺炽,阿莲的呼吸开始短促,她娇喘着说:“老金,你要做什么?”董金涛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开始发硬,他笑嘻嘻地答道:“亲爱的,我在打球呢。”说着,他用双手拨弄着阿莲的胸器,仿佛真的是在玩弄一对肉球。
阿莲“咯、咯”娇笑着,半是挑逗半是央求:“不要嘛,你这样玩球人家会有反应的。”
董金涛哪里理她,用自己的大杀器在阿莲的丰臀上来回摩挲:“反应,我这里早就有反应了,你才知道呀?”说着,他猛然发力又开始了进攻。
他身下的阿莲回过头来送他一个风情万种的浪笑,于是他便乘势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红唇。阿莲的手一勾,搂住了他的脖子。
……
陕西渭河峡谷北岸悬崖上的山洞里,石心搂着头部缠满绷带、棉袄里只穿着胸罩的穆玉露不禁有些意乱情迷。她幽怨的目光他当然懂,而她抵紧他胸膛的柔软双峰更是给他强烈的暗示。雄性荷尔蒙又一次开始分泌,石心的喉咙发干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只听穆玉露继续幽幽说道:“那些日子我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看着你和心桐姐有说有笑的样子、看着她在你的怀抱里那种甜蜜的模样我真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