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姐姐,你老公的遗像和牌位就摆在那边的五斗橱上,你当我是瞎子、没看见?”吉野上尉笑得很灿烂,随后他便感觉到手上一松——广末良子自己已经把内裤脱了下来。
“小鬼头,眼睛倒是挺尖的嘛……噢,你要干什么?”广末吃吃笑着笑着就轻声惊叫起来。不过与其说她是在惊叫,倒不如说她是在发嗲。因为吉野此时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内裤,亮出了他早已雄起的“终极武器”……吉野一边做着坏事一边却在想:“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正颜厉色的在质问我,一转眼又温柔的像只小猫咪了。”
“噢……”久违的愉悦感刹那间传遍了广末的全身,她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自从十六岁那年把童贞留给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妓*女后十几年来吉野再也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在日本军界里像他这样洁身自好的军官可谓凤毛麟角——当别的日军官兵在闲暇时成群结队地往慰安所跑或是下乡扫荡“花姑娘”时,吉野却喜欢躲在宿舍里看书或是帮同事顶班出任务。而广末良子看来自从丈夫死后也很久没有性*生活的滋润,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广末正当如狼似虎的年龄,虽然每天要忙里忙外的打理居酒屋的生意,但每到夜深人静时分她独自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总觉得心里同样是空荡荡的,想要有个人来陪她度过长夜漫漫的空虚与寂寞。
因此,这二人正如干柴之与烈火,哪怕相识只有短短的三个小时,却并发出无比热烈的激情。终于,俩人滚倒在榻榻米上,吉野展开了他的第二轮进攻。
……
许久,吉野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
从本质上讲广末良子是一个熟女,精通*****之事,所以她在极度亢奋之中仍然保持着一份难得的清醒、引导着吉野冲击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而吉野呢,从本质上讲他只比童男多了一次性经历,而他健壮的身体、充沛的精力、良好的柔韧性则保证了他可以完成广末良子所能想到的任何动作。
吉野这边一面继续“努力工作”,一面又一次“嘿嘿”笑道:“在已故的松尾修造少佐——哦不,他死后应该已经追晋为中佐了——的家里,在他遗像的默默注视之下,我却让他的遗孀大声尖叫。这种经历真的很特别!”
广末良子突然之间沉默下来,停止了她的一切动作,脸色也转为阴沉,只是双手还紧紧地搂着吉野。过了很久她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亡夫身份的?又是从牌位上看来的?”
吉野望着她阴晴不定的脸孔,心里忽然惴惴起来:“是的,牌位上写着的……而且……我看到过关于他阵亡的报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