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却继续装糊涂道:“我们已经哪个了嘛?你倒是说明白呀!”
穆玉露凝神看石心,他“硕果仅存”的那一只眼睛里正露出狡黠的眼神来,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开玩笑。她又羞又恼地抡起两只小粉拳在石心的脊背上擂鼓似的敲打起来,却哪里有用?石心一翻身便以下省略若干字她的身上,双手拿住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只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搓揉。作为一个品尝过***滋味的女子,穆玉露哪里抵挡得住石心发来的强烈“性号”?一波波的生物电不断地从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传递到全身、闻着石心身上散发的强烈男子气息她早就不能自己,只等着石心早些来和自己“那个”。
而此时的石心抚摸着穆玉露那对柔软的“人间胸器”,闻着她身上幽幽的、尚未散尽的少女体香,再也克制不住心头的欲望。他迅速地除去了俩人身上多余的衣物,熟门熟路地以下省略若干字。
虽然已经成为石心的女人,但穆玉露仍然略带苦楚的低声呻吟道:“救命啊,有流氓!”
石心会心的一笑:“你真可爱!”便双手捧起穆玉露缠满绷带的头颅、一低头吻住了她芬芳的小嘴,不再给她出声的机会了。
在一轮热吻过后,石心松开嘴。而穆玉露则如释重负地喘息着,却不经意间把喘息演绎成一声荡气回肠的欢畅呻吟。
石心温柔地注视着她那被绷带勾勒得无比秀丽的小脸,不由得纵声唱出两句陕北民歌信天游来:“水嫩嫩的脸盘哟——长悠悠的腿,白花花的***哟——水灵灵的bi”。试想石心的内功是何等的出众?他这一纵声高歌不但整个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病人伤员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还把自己清亮的歌声远远地送了出去,在方圆不过十几里的延安谷地上空久久的回响着。人们被这嘹亮的歌声从各自的梦中惊醒,又各自猜测着这神秘歌声的来路。甚至有熬夜工作的某些首长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申南办公的窑洞里,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在传播这不健康的“靡靡之音”?
其实申南也听到了这陕北民歌信天游的悠长曲调,他甚至不用猜就已经知道这是石心在高歌了——据他所知,在整个陕北乃至全中国有这份功力的男子绝对凤毛麟角,石心是他唯一能得出的答案。
“这个石疯子,不知道又有哪根筋搭错了,半夜三更地唱什么山歌呀!”申南笑嘻嘻的想着,然后他的眉头却又皱了起来:“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战士我该如何驾驭呢?”
窑洞医院里,石心唱完了这两句便又低下头专心致志的亲吻着穆玉露那娇嫩欲滴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一边翻下她白布胸罩的肩带,把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整个拿捏在手中摆弄得“爱不释手”,一边顺着她的胸脯、香肩、粉颈一路吻将上去直吻得穆玉露如一头趴在浮冰上享受阳光的海豹般浑身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