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哈佛医学院进修过?”迪士华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是啊!”石心又笑了,“德怀特教授是我的导师。”他说得很从容、很淡定,但在迪士华听来却如同晴空霹雳。
“我的湿婆神呢!”迪士华暗暗叫苦,“原来他是德怀特教授的学生,那可是国际整形外科的圣殿——哈佛医学院的头一块牌子,在整形外科界是教父级的人物。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连向他请教的机会都没有。眼前这个小青年竟然会是他的学生,怪不得……怪不得他的见地如此不凡。这下杯具了,这人是个大行家。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小儿科……”
“那么……请问,你的想法是?”迪士华诚惶诚恐的试探道。
石心也不和他客气,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听说过皮瓣移植吗?”
“皮瓣移植?”迪士华对这个名词感觉到很新鲜。
石心叹了口气,只能开始耐心的为迪士华讲解。
最后,迪士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体重吗?”
石心反问道:“怎么,想确定明天手术时的麻醉剂量?”
迪士华点头道:“正是。做这种大手术需要全身麻醉的。”
“我看麻醉就不用了吧!”石心淡淡道。
“不用麻醉?”迪士华惊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呀。”石心的眼睛亮亮的,“你把我麻醉了谁来指导你做这个手术呢?”
……
石心和迪士华大夫交流结束后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西沉的落日用最后一抹余晖幻化成绚丽的晚霞,在蓝宝石般近乎透明的天空中宣告着自己的离去。
连石心这等见多识广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来仰望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