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铃木连忙来了个立正,就差给吉野敬礼了。虽然他的笑容因为腹部的疼痛则扭曲,但他明白,如果让他来负责法租界的治安的就意味着他拥有了独当一面的资格,尽管他的军衔没有晋升,但手中的权力却大了许多——这也意味着他的特务之路从此进入了一个上升通道。
“现在,命令兄弟们收队!”吉野少佐接着说道。
“怎么,我们不继续蹲守下去吗?目标还没有出现呢!”铃木不解地问道。
吉野少佐叹了口气、略带怜悯地注视着铃木道:“铃木桑,您是痛糊涂了吧?我们和巡捕房的人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不惊动目标才怪呢!你说,香山里弄口这么大的阵仗,目标还会傻不拉机的回来自投罗网吗?”
“要是……要是目标还没有回来呢?”铃木还是不死心,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吉野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兄弟,现在几点了?”
铃木抬腕一看手表:“已经八点钟了……哦……我明白了,宵禁已经开始了,目标不可能再出现了。”他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那我们怎么向机关长交代啊?”
“简单……”吉野宽慰地拍着铃木的肩,“就说巡捕房的人和我们发生了误会,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我们估计到目标已经被惊动,所以只能选择收队!”
虽然铃木还是有些不情愿,但吉野去意已决他也只能跟着回去。
其实,吉野的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
陕北延安的窑洞医院里,杨蓉正在给石心喂鱼汤。
遵从石心关于“不能让病人的伤处移动”的指令,杨蓉索性坐到了炕头上,抱起石心的头部放在自己左手的臂弯里——作为一个练家子,杨蓉的手臂极其有力、稳定。更何况,能以这种亲昵的方式来给自己仰慕的对象喂食对杨蓉来说绝对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杨蓉的右手端着搪瓷缸子,缸子里插了根苇管——杨蓉知道石心的伤口在脸上,而喂食时势必要动嘴,从而牵动脸上的伤口,因此聪明的她立刻想出了别的方法——吸管。那个时代的陕北还没有麦管的概念(上海、天津等大城市时已经有汽水和麦管了),但这并不妨碍杨蓉找了根中空的苇管洗干净后又用开水烫过以供石心吸食鱼汤。
这本是石心打算吩咐杨蓉去做的,没想到杨蓉倒已经先他一步做到了。石心不由得暗自赞叹起杨蓉的秀外慧中来。
能依偎在杨蓉这样的美女的怀里喝着香喷喷的鲤鱼汤的确是一种难得的体验。
鱼汤是热的,热在嘴里却暖在心间。
石心靠在杨蓉的臂弯里,露在纱布外的右眼目光所及的只有杨蓉那丰腴的、几乎要把棉军装撑破的胸脯。而这诱人的胸脯还紧紧地贴着他那没有受伤的右脸——刚刚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石心根本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能重新体验到另一个美女那高耸、柔软、富有弹性又丰满欲滴的胸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