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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下世界,散发着森冷的寒气,令人恍若置身地狱。
绑在铁床上的少女,突然痛苦的睁开了双眼,发出了凄厉的嘶吼。她那圆滚滚的高耸肚皮,忽然浮现出一个婴儿的手印,似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肚而出。
血液四溅,蠕动的肠子跌落地面,一个双眼腥红的婴儿,狰狞的扒开了少女的肚子,爬了出来。
“桀桀桀桀..”黑衣人歇斯底里的大笑,震得大殿顶端的灰尘散落一地。历时数年,他终于成功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婴儿捧在手中,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在正常人眼中,这可能是一个畸形儿童。但在他眼中,这是人类的希望。
婴儿狰狞的冲黑衣人呲牙咧嘴,模样极其凶恶。它的样子,除了眼睛的颜色不同,乍一看和普通婴儿没什么区别。可当黑衣人抱起他的时候,他的后背突然伸出四条蜘蛛般强壮的手臂,狰狞的抓向了黑衣人的胳膊,似是不愿意被黑衣人捧在手中。
“宝贝,你要听话,我才是你的父亲,我能创造出你,也能把你毁灭..”
黑衣人目露凶光,婴儿非常人性化的颤抖了一下,似是能听懂黑衣人的言语,竟然收起了四条钢铁般的手臂,任由黑衣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黑衣人把婴儿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这婴儿是个女孩,共拥有四只眼睛,除了正常人的双眼外,脑后还有两只眼睛。
手臂则有六条,双腿形似人腿,却特别粗壮坚硬,似是经过了某种强化。牙齿尖尖冒着寒光,宛如利箭般锋利,可以轻易咬碎骨头。黑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双眸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狂喜。
他把婴儿放到了少女的胸膛上道:“宝贝,饿了吗,饿了就吃吧…”
婴儿眨了眨腥红的双眼,猛然一口咬向了少女的两只小白兔,少女尚未咽气,她痛苦的望着婴儿,却并没有挣扎。鲜血慢慢流淌,婴儿不停的撕咬着少女的双.ru,宛如一头嗜人的野兽。黑衣人则疯狂的大笑,笑的歇斯底里,笑的得意忘形。
黑衣人的大笑,惊醒了昏迷中的龙长老,他怨毒的瞪着黑衣人,目光中的狠戾令人不寒而栗。若是目光能杀人,那黑衣人早就千疮百孔,百死莫辞了。
“龙长老,你的眼神很不友好啊。在我的宫殿里,你最好学会尊重一下我。不要惹我生气,不然后果很严重。”
黑衣人边说,边缓缓的解开了蒙在脸上的黑巾,龙长老的瞳孔瞬间抽搐。他哽咽的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面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他的死对头,和他明争暗斗了多年的梅长老。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桀桀桀桀...不要这么吃惊,这是你能看到的最后景象,记清楚我的模样,怀念拥有光明的时候吧,因为你马上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梅长老狞笑着拿起一个铁制的娇小汤勺,放到了龙长老的眼睛上。任何人见过他的容貌,都只有两种下场,要么变成活死人,要么变成死人。
龙长老的面色变得惨白,却没有再挣扎。当他看到黑衣人是梅长老的时候,他已经认命了。他和梅长老长期争权夺利,仇怨颇深。曾经他以为,梅长老不过拥有点智谋,充其量也就和他棋逢对手,半斤八两。但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他太高看自己了。一直以来,梅长老不过在和他游戏罢了。现在游戏结束,他有眼无珠,活该失去光明。
血缓缓的溢满了眼眶,一滴滴跌落。龙长老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梅长老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会同时拥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白天他还是那个睿智有远见的老者,到了夜晚,竟然会变成了一个恶魔。或许,这就是人..性。人心隔肚皮,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无法看到伪善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
徐君坐在马车中,给自己倒了一杯昂贵无比的葡萄酒。这酒是蛮族部落进贡给大秦朝廷的,普通人一辈子不要说喝上一口,即使见都没有机会见到。明王寨多年四处打劫,寨中藏品不是一般的丰富,可惜萧大王粗鄙大叔一个,只喜欢大碗痛饮劣质的烧刀子,根本不喜欢这种美酒。
鲜红的葡萄酒,宛如女人的红唇,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徐君原打算骑马赶路,可带了小七这么个拖油瓶,只能乘坐马车。
在马车的正前方,玄空子师兄弟骑在马上,警惕的四处张望。而在马车的后面,跟着打扮成商队护卫的五十名太极帮帮众。阴冷的寒气在徐君手中疯狂旋转,凝结成一个冰块。徐君把冰块丢入杯中,拿着杯子不停摇晃。
附影皱了皱眉头道:“你修炼了道家第一神功金关玉锁诀,又获得了修罗道的传承,结果你练了这么多功夫,就是为了凝结冰块喝杯葡萄酒,苍天啊!!!”
徐君陶醉的抿了一口酒道:“没文化真可怕,你当这是烧刀子吗?有马你不骑,非死皮带脸的赖在车厢里不出去,害的本帮主耳朵不得清闲,你是不是垂涎本帮主的美色,故意想引起本帮主的注意啊?乖乖的闭嘴睡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附影翻了个白眼道:“姑奶奶对你不感兴趣,不过你身旁这位小美人,姑奶奶倒是挺喜欢。”
“是吗,你有兴趣本帮主还不干呢!长得和个豆芽菜似得,你是小时候被锅炒过吗?你没机会了,下辈子记得投胎的漂亮点,说不定本帮主还能多看你两眼。”
附影勃然大怒,她长得是有点娇小瘦弱。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不知有多少江湖高手都是死在她的美人计上,哪里长得差了,简直诽谤吗。
她恶狠狠的瞪了徐君一眼,突然噗嗤一笑,给了小七一个媚眼。小七立马像受惊的兔子般蜷缩到车厢的一角,警惕的望着她,就像是在防备一头..色..狼。
“必池,严重警告你,小七可是本帮主唯一的亲人,你再敢调..戏她,小心本帮主对你不客气。”
“哦,不客气能怎样?你能拿姑奶奶怎么办?”附影故意在徐君的面前挺了挺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徐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道:“挺什么挺,你以为这样本帮主就能放过你吗?本帮主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别逼本帮主出手啊,不然小心本帮主把你剥光了,挂树上给过路的人解闷。”
“你敢…“附影面红耳赤,刚想发作,赶车的山狼道:“帮主,前面就是黑风口了,过了黑风口,方圆千里都看不到人烟,我们是不是在黑风口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