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昔若扯了扯修七毓的袖子:“修七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然后接过华容手上的生肌膏:“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东西我多的是,不够用我这儿还有。”
夜昔若也被华容这架势吓到了,原来看这家伙出手这么豪爽,想来是个土豪,但是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土豪到这种程度,一定要抱紧他的大腿。
出了内圈,华容立马拿出来一个豪华飞撵,车子放大的一瞬间,夜昔若的双眼都直了,这华丽繁复的九重纱帐,车子外面吊着的琉璃铃铛和流苏,以及不知道什么玉石做成的车壁,流光溢彩,上面雕刻着精美绝伦的花纹。
走进去一看,夜昔若闭嘴了,从外面看上去小巧精致的飞撵,没想到里面居然有这么大空间。
左侧上面开着一扇琉璃窗户,下面是一排书架。正中间呢放着一张古朴雅致散发着檀木香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几盘新鲜的灵果。右侧的架子上则摆放着一些兵器,有弯刀、有短剑匕首、也有方天画戟、长枪。桌子内侧还有空间,被珠帘挡着,依稀能够看到假山瀑布、飞鸟灵草。
“空间法器。”修七毓虽然还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其实内心也十分震撼。花容一定是花家的嫡系,还是比较受宠的,否则这样的空间法器,岂能说拿就拿出来。
华容拿出一只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哨子,很快,两头浑身雪白,肋生双翅的天马十分神俊地跑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飞撵面前。
华容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然后两只飞马便拉着飞撵在天空中飞起来了。
这感觉比飞机好多了,夜昔若半靠在柔软的靠垫上,惬意地啃着果子,总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喜剧。
“你这样骚包,难道没有被打劫过吗?”
华容瞥了一眼夜昔若:“打劫我花家的东西,就是太衍神帝也没那个胆子。”
夜昔若瞪大了双眼,表示被深深地惊吓到了,结结巴巴的说:“我很穷。”
“看出来了。”
“那你还跟我做朋友。”难道这个世界没有等级差异吗?
“那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我想和你交个朋友需要想那么多吗?再说这片大陆上比我有钱的人却是不多啊。”华容颇有一副人生寂寞如雪的感慨。
夜昔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知道我家在哪儿吗?”
“好像不知道。”
“柳家村。”
“已经走过了。”
“你怎么那么笨。”
“是你笨好吗?你要说是柳家村,我就不拿飞撵出来了,这么近。”华容很惆怅。
“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夜昔若总有一种华容是路痴的直觉。
“那多麻烦,让车子返回去不久完了吗?”
修七毓看着两个小破孩斗嘴,原本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