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全有还没有试过连续两顿吃肉的,这下同样是口水直流。
“爹,开吃啦,来,你一碗,我一碗,哎呀,要是有一点小酒就好了,这样吃着更美味,”南风笑着说。
但才吃了两口肉,南全有就开始忧心忡忡了:“风儿,你……怪不怪莫家叔叔婶婶?”
主要是莫家三口走后,南风一直像没事似的,一个女孩子被退婚,心里多多少少要有一些不高兴吧?
“爹,怪他们干啥?他们退了婚,失去的是一个好媳妇,我失去的却是一个不尊重我的人,你自个掂量掂量,谁的损失大?”
南全有一拍大腿:“那肯定是他们啊。”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南风夹了一筷子兔子到南全有碗里:“爹,多吃点,吃完我明天再上山捉一只。”
南全有便笑着:“你当兔子是咱家养的啊?说捉就捉?”
南风狡黠一笑:“我自有办法。”
这场雨一直下到下午才停。
才下完雨,村里负责管事的司马大嫂便挨家挨户过来敲门了。
这司马大嫂算是村长助理这类人物,但为人却是大大咧咧的,一看到南风便上上下下打量她:“哟,都说风丫头变机灵了,这一瞧果然如此,跟重新投胎了似的。”
南风笑了笑:“重新投胎得从娃娃开始,我都这么大了。”
“那……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我家广儿前阵子跟我提过的,脱什么换什么?”
南风知道是“脱胎换骨”,但她也装着不懂,只把司马大嫂请进屋里:“大嫂,广儿前阵子救过我,一直想过去拜谢,但因为农活一直走不开,所以就没有去。”
广儿就是司马广,刚开始砸缸救了南风的。
司马大婶摆摆手:“嗨,谢什么呀?这本来就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