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村长因为昨天奔波了一天,今天他怎么也不愿意再这样奔波劳碌了。
再说县上的人他也不熟,他去不去都是一样的。
南风也是到现在才明白,为何这大平村一直的水利一直搞不好,就因为办事麻烦,若不是真心想干实事的人,通常不会耐着性子去跑腿。
莫文轩在车上叫野哥和南风上车,像昨天一样,野哥让南风坐最里面,他坐外面。
因为村长不在,南风今天跟野哥开始聊天,南风问了野哥很多问题,比如当朝怎么选县令,当朝是不是重农抑商等问题,野哥都一一回答了……
南风问的这些问题,莫文轩也是知道的。
莫文轩好几次想搭话,可一来拉不下面子,二来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
他也不知道这股气究竟来自哪里,总之就是看到南风和野哥亲近,他就有些生气。
这种感觉就像南风是他一件丢掉的玩具,他不玩也不高兴别人拿来玩。
……
终于到了县里,等莫文轩把里正的介绍信交给门口的守卫捕快时,那捕快才终于同意帮他们找闸官。
那闸官叫汪建安,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接待南风他们几个时,他显得不大高兴。
“小的小,丑的丑,村里就没一个主事的人过来?”汪建安问道。
莫文轩过去作了一个揖,随后说:“本来是我爹要过来的,无奈他今早感了风寒,便托我们几个过来商榷。”
汪建安抬了抬眉毛问:“你爹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