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风和野哥当然浑然不知。
南风以为野哥下来后,会跟她说说话的,却没想到野哥一句话都不说。
他本来就不习惯在人前讲话,既然这样,那南风也不说话。
前面,莫文轩看到那两人就光站着排队不说话,他内心闪过一丝莫名的喜悦。
……
南风领了谷种,随后是野哥。
她又看了野哥一眼,感觉野哥没有什么话想跟她说,于是便跟野哥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想到看完戏那天,那个差一点就成功的初吻,南风有些恍惚,仿佛那一小段回忆只是她的错觉。
再说,当时她是闭着眼睛的,野哥是不是真的想亲她,她也没有看见。
她总不能次次都这么主动。
好在,接下来的农忙季节转移了南风的注意力。
领了谷种后的第二天,新建的“民安”水库正式开闸,源源不断的溪水欢快地流向田里,再由之前挖好的水渠流向各家的水田,稻田很快就成了水汪汪的一片。
田里的农民们一阵欢呼。
南风也在田里,隔壁田的兰叔兰婶、阿秋阿冬他们都跟南风道谢:“风丫头,你的功劳啊。”
“风丫头,你爹呢?”兰叔问。
“我爹的腿不方便下地,一沾水就闹风湿,所以我还是不让他来了。”
虽然已经立了春,但温度依然低,一沾水就冷飕飕的,正常人在水田里泡久了都会腿脚酸痛,何况南全有是受过伤的。
他以前为了南风,忍着痛也下地,虽然能收获一点是一点,但产量终究是太低了,纳了公粮就没有了。
“那个,”兰婶便指着阿秋:“阿秋,你去帮帮风丫头,”
阿秋也想过来跟南风聊天,便很爽快地跑过来了。